赵茂山去萧家与萧平业说婚事作废的事,赔罪道歉。萧平业听见赵婉妍已经把孩子打了,心里自然不忿,可看着如今自己二儿子的情况,也明白她这么做无可厚非。
“罢了,这桩婚事就作罢吧。”萧平业摆摆手,送了客。
萧婵与萧母听罢,也是叹气。萧婵骂道:“这个赵婉妍,当真狠心,竟然连孩子都堕了!她当时死乞白赖缠着我二哥,如今见我二哥落魄,又毫不犹豫地抛弃,这种人,以后迟早遭报应!”
萧母叹气,劝她不要再说了:“算了,小婵,这件事也不全是她的错……”
萧婵不满:“怎么不是她的错?就是她的错?若非她勾引我二哥在先,我二哥又怎会与她私相授受,怎会与赵盈盈解了婚约,怎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萧婵的嗓门很大,远远的,萧恒就听见了。
萧恒听见了赵婉妍把孩子打掉的事,也听见了她退婚的事,他破口大骂:“这个贱人?!”
他想做些什么发泄自己的愤怒,可是他的手脚都无法使劲,只能躺在床上,一日三餐都等着人喂,甚至拉撒也得别人伺候。他只能不停地骂赵婉妍,骂完了赵婉妍,又骂赵盈盈。
赵婉妍悔婚的消息传至赵盈盈耳中,已经是一个月后。
赵盈盈已经抵达京城。
这一路上,除了最初遇上匪徒那件事,后来都很平静,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赵盈盈已经把那可怕的一幕给忘了,取而代之,时常浮现在她脑海中的,是另一件面红耳赤的事。
她不知晓为何霍凭景这般花样繁多,在马车上,与她看过的那话本似的。
马车颠簸,又不隔音,身边还有许多人跟着,简直过于羞耻。
她不得不聚精会神,怕任何人发现这件事。
因为太过聚精会神,自然也就格外敏|感,对身体里它怎样一点点变得更大一清二楚。
在有人靠近回禀的时候,它就会变得更大,甚至于还会跳动似的。
还不能发出声音,否则会被人听见。
她起初是咬自己的唇,后来,变成被霍凭景堵住她的嘴巴,将她的声音尽数吞下。她的嘴巴里湿漉漉的,小盈盈也湿漉漉的。
赵盈盈回忆起这些事,又是一阵脸热。
她嘀咕了句:“莫不是相公也看过那本话本?”
又赶紧把这些污秽的东西甩开,打开手中的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