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沙沙作响,吹的周围的洋槐树枝绿叶打颤。
祝窈想哭,从小到大她都是被家里人捧在手心心,说不得骂不得,犯了错顶多是奶奶唠叨几句,爸爸妈妈对她讲大道理,从来不对她动手。
她在江初七这被割脖子,掐脖子,拿铁饭盒拍脸……
眼眶一热,鼻尖都红了:“我……”
祝窈咬紧唇瓣,说不出个理由。
等了十几秒,江初七没了耐心,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警告:“水山石洞,不想进去的话就别让我再看到你。”
半分钟后,大门被他紧紧关闭,连同屋子里的光也熄灭。
祝窈捡起饭盒,扶着墙站起身,失魂落魄地往北街走。
月光很亮,照的巷子明晃晃,蟋蟀吱吱吱地叫。
祝窈先回了趟家,放好饭盒,洗了把脸,而后才去往夜市给给奶奶收摊。
赵红红的油炸摊不大,就一个脚蹬三轮车,上面放了一个矮脚桌,桌子上摆放菜品,还有一个火炉,火炉上面架一了口炸串用的铁锅。
赵红红将火炉里的火熄灭。
而祝窈在后面收拾调料瓶。
孙女不开心,赵红红一眼就能看出来:“丫头,愁眉苦脸的有心事哦?”
祝窈还在想江初七的话,换作别人她可能不信,可那人是江初七。
听镇里的老人说,水山的石洞是许多年前镇民用来葬尸的地方。
祝窈半天才回过神,抬起头说:“没有啊,就是一想到明天运动会开幕式要跳舞,我就很紧张,是我太紧张了奶奶。”
赵红红摸摸孙女的头:“乖乖,那有什么好紧张的,好好跳就是啦。”
祝窈含糊了两句,让奶奶赶紧上车坐好,今天让她来蹬三轮车。
赵红红瞅着祝窈的小身板:“你赶紧下来甭给我捣乱。”
“我行的奶奶。”
老婆子就是不让她蹬:“下来!”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