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照仪忙不迭点头,认真的看向演武台。
不得不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许多人落在游照仪眼里,都那时候的自己强多了。
但这些年来军中、朝中男女比例失衡,导致书院的女子也不多,大多都是家中有些背景的,自己考将上来的女子几乎没有。
其中一个叫李危素的女孩最为亮眼,身体极为柔韧,看得出轻功已有小成,几乎一往无前,不管抽中了谁都能赢,游照仪随口问了问一边的蒋尧年是否认识。
结果蒋尧年看了片刻竟真得晓得,说:“是叫李危素吧?李鸾徽将军的二女。”
游照仪问:“她长女呢?”
蒋尧年说:“也在军中呢,去了左定山军,你问卓云嵩。”
他拍了拍边上的卓云嵩,问:“李将军的长女是不是左定山军?”
卓云嵩点点头,说:“叫李樊素,昭武校尉。”
游照仪默然的点了点头,回到宣峋与身边继续看。
一上午下来,约行进了一半,游照仪约有几个心仪的人选,午间吃饭的时候和卓、蒋、焦三人商量。
这厢焦十安正猜测,说:“最后夺得魁首的应该就是个李危素了,她要么进宣武卫,要么随她姐姐进左定山军罢。”
蒋尧年点点头,说:“你们也可以试试嘛,万一她想进河西军或剑南铁骑却没有点兵帖,不就暴殄天物了吗?”
卓云嵩说:“不错,今年很多人都很强,比我当时强多了,我当时和游照仪打还输了呢。”
游照仪笑了笑,说:“那我不也输给周星潭了?”
几人笑,焦十安问周星潭,说:“你倒是看看,谁能夺魁?”
周星潭正吃着饭,闻言道:“我倒觉得有个叫王隐的更有可能。”
他这么一说,四人便回忆起来,游照仪说:“是不是和一个叫成璧的学子打的,两脚把她踢下台的那个?”
由她提点,其余三人便回想起来,焦十安说:“他没抽到过李危素,不知两人谁赢谁输。”
周星潭和她打赌,说:“若是下午抽中了,我便赌那位王隐能胜。”
焦十安也来劲了,说:“那我赌李危素。”
“赌什么?”
“一个月俸禄。”
“成交。”
二人你来我往,一下子把一个赌约形成了,半晌蒋尧年才说:“周星潭,你不会忘了焦十安家中是干什么的吧。”
能买下半个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