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蓉笑笑:“那坛子泡的菜好吃。”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些都是过日子的家伙什。”季振华笑笑,“这一件两件的看着便宜,真的置办起来得花不少钱。我们现在到处欠着债,能剩下一点是一点。你别看我们包车花了不少钱,比置办这些东西省了不少。”
陈健笑着自嘲道:“那只能说明我不会过日子。”
“结婚了就慢慢会了,你年纪也不小了,耍朋友了没有?”秦蓉笑着打趣。
“没呢,人家看不上我……”
季振华惊呼:“那就是有情况了,有喜欢的姑娘了,但是还没追上。这个姐夫教你啊……”
……
他们晚上也没有停下过夜,司机累了就换陈健、秦成文开,两人都是在部队学的开车,技术过硬没得说。
季振华看得眼热,也动了考驾照、买车的念头。
一路上走走停停,第二天下午四点,终于到了家。
季疏缈累得直叹气,一屁股坐在自家沙发上,像棵蔫巴巴的小草耷拉着脑袋:“腰快断了。”
秦蓉:“瞎说,小孩子哪有腰啊!”
男人们还在上上下下地搬运行李,好在有电梯,倒是省下了许多力气。
秦蓉烧上水给他们泡茶,捏了捏季疏缈已经散乱的辫子:“回房间把空调打开,好好地睡上一觉,晚上吃饭妈妈再叫你,咱们去外边饭店吃。”
季疏缈站起身:“我不去,不用叫我,我睡够了再吃。”
秦蓉应下:“行,我们给你带些回来,等你晚上饿了再吃。”
季疏缈回了房间,扑向自己柔软的大床,闭着眼睛从床头那个兔子玩偶里摸出花为来。
花为上还显示着一样的电量、一样的时间。
季疏缈松了一口气,重新藏了回去,裹起被子翻了个身准备睡觉。
面包车、货车里的行李一件一件减少,季振华最后检查了两遍,确认没有遗漏,才关上车门跟着其他人一起上楼。
不远处一辆黑色捷达降下车窗,司机是个戴着口罩和黑色棒球帽的年轻人,他看着季振华的背影,拿起手机拨通号码,语气淡漠地说了一句“肥鱼归塘,准备收网”。
秦成文放下行李,转着脑袋四处打量房子,打开最近的一间房房门:“嚯!姑父,你们家可真大,这还有一间房,没床正好,我们几个今晚在这里打地铺。这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