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倾一路上都不敢反抗,过往的教训让她明白反抗只会得到更严重的毒打。
“贱皮子!”
进了小饭馆的大门,刘母一脚踹在她身上,拍了拍手上的头发,一脸厌恶。
倾倾从地上爬起来,就见面前坐着怒火滔天的刘康裕,他头上缠着厚厚的医用纱布,本就圆润的猪头更显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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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倾笑出声来,只后悔自己当时怎么不再砸得狠一些,砸得他脑浆四溅才畅快。
刘康裕看到她的笑容,顿时怒不可遏,抬脚踹在她脸上:“狗东西!狗东西!老子缝了十一针,都是因为你!”
倾倾癫狂地笑了起来:“我是狗东西,我们一对狗娘狗爹养的,你又能是什么东西?”
她笑着笑着就掉下了眼泪来,反正她也活不过今天了。
许是她上辈子作恶多端,这辈子托生到这家来。
她的话引得三人震怒,拳脚、口水像是雨点一般往她身上落,倾倾丝毫反抗不得,任何举动都只会惹来更重的拳头。
刘母稍稍有理智些,提醒道:“差不多就行了,别打死了,否则不好卖。”
唐志龙比警察更先到,冲进小饭馆看到眼前的情形肝胆欲裂,怒喝道:“住手!”
因为极度愤怒,他浑身都在颤抖着。
倾倾挨过很多次打,有很多次在地上昏迷,又在地上醒来,这是头一次有人将她扶起揽进怀里。
唐志龙声音颤抖,却掷地有声:“这孩子你们不要,我要!”
倾倾的眼泪,混着鲜血流下。
季疏缈站在门口,心中百味杂陈,眼神冷冷地掠过刘家三人。
不等刘家的人对唐志龙、倾倾冷嘲热讽,几位民警及时到来,二话不说给三人戴上手铐。
季疏缈来之前就联系过陆雍和,有他打过招呼,这三人轻易出不了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