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徐宁做的再好,他也不可能说出口,只会藏在心里。
王二利说:“二宁主意正,打小我就稀罕他。后来染上恶习,我跟他说过多少遍都不改,谁成想自己想通了!”
徐宁想起王二利每次跟他谈话,都将他说的头昏脑胀,那唐僧念经似的折磨,令他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哪怕王虎听到他爸说这话,心里都有些哆嗦。
也就是王彪没搁屋,他要是搁屋里肯定知道啥叫心和身双重剧痛!
听着几人说起徐宁,炕桌坐着的女人们,也都暗暗点头。
瞅着徐宁往好道上走,她们心里都挺高兴,谁不希望自家孩子好啊?
……
这顿酒喝了两半小时。
徐春林等人都喝的五迷三道,舌头都打卷了。
而常大年只是起身走路时略微打晃,人很清醒。
送他回家的路上,徐宁笑问:“大爷,今个尽兴不?”
“尽兴!相当尽兴!二宁啊,你去望兴记着,有啥事就找老柴,他肯定帮你办!”
“嗯呐。”
“你明早再来牵那黑狼仨狗,晚间就搁伱家里吧,等你从望兴回来再给我牵回来。”
“嗯呐,我记住了,大爷。”
将常大年送到家,徐宁和李福强就往家走。
到家招呼王虎,三人在院里悄默声说了明天上山的事。
王虎听说黑狼和青狼,一共七条狗上山打围,脸色当时就红了,激动到难以自拔。
“二哥,领着七条狗打围,那不得爽死啊?”
“去,说啥死不死的呢,咱这是先和狗熟悉熟悉,大后天就去望兴,到那边才是使真章的时候。”
王虎问:“那明天领不领着大黄小黄?”
徐宁转头瞅眼狗窝里趴着的大黄。
这两条狗挺长时间没上山了,因它俩没香头,趟子也不够远,属于帮狗里较为平庸的。
徐春林和王二利能将这样的狗拖成猎犬,真是难为它们了。
但有一点好,那就是这两条狗下口狠,咬合力惊人,胆子相当肥,敢跟刨卵子正面硬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