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同样的待遇,他们还真不一定能够放弃那么好的条件回来。
时听雨的话铿锵有力,传进了驾驶室里。
陆卫国沉着脸,双手紧紧握拳,冷硬的下颌收得死紧。
驾驶室内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
驾驶员小孟目视前方,挺直了腰板,一句话都不敢说。
从刚刚王连长媳妇说陆营媳妇开始,他们就把话听得一清二楚了。
那些嫂子们的嗓门也忒大了,听得他冷汗直冒,这些女人是不要命啦,陆营长可还在呢。
看到众人哑口无言的样子,时听雨环视了众人一圈,“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小道消息是谁传出来的,若是继续再传,我就要上报军区领导彻查了,我相信以咱们军区的实力,查这个不难。”
众人听罢,有那些传过话的,目光中流露出一抹心虚。
这话虽然不是他们最开始传出来的,可到底他们也推波助澜了一番。
当初传的时候,也不是奔着要把陆营长媳妇怎么样的念头,而是一种说小道消息的习惯,只是说着说着,就变了味道。
尤其是时听雨在学校外墙上画的画广受好评,听得多了,她们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落差和不平。
更要命的是,家里的男人时常会夸上那么几句,这不平就更强烈了。
且,他们也没料到时听雨会这么刚,也想不到她会点名道姓地跟她们对质。
因着时听雨的强势,车斗内直到镇上都没人再开口说话。
补给车在镇子上停了,众人还没从车斗上下来,陆卫国就率先下了车。
车门被关上的刹那,众人只感觉耳朵一震。
这门关得多少有点怒气在身上。
驾驶室内的小孟随着声音抖了一下。
心道,陆营长发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