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个人只是纵容她作乐一般,没有回攻只是防守,但每一下都震得她要倒退两步。
她猛地扫出一脚,但显然对方已经没了耐性,他反手一把扣住了她的喉咙,用沙哑性感的声音淡淡道:“是我。放开吧。”
他先放了手。
是明十。
谜一样神秘的,明十。
她也跟着放了手的,但他突然将她膝后盖一顶,就将她压到了粗糙的墙上。
“你跟踪我?”他问。
“没有。我梦游了。不管你信不信,这就是事实。”她说。
明十的唇触了触她耳廓,说,“我信。”
但他依旧没有放开她。
十夜侧过头来,想看一看他眼睛,正巧一缕光,从侧面的窗洒了进来,他的眉眼朦胧又清淡,像雨洗过的空山,空濛又柔和,但他下巴与颈肩勾勒出的绝美线条轮廓却是紧绷的,只见他喉头滑动了一下,她再次对上他视线时,他的一对深邃漆黑的眸子淡去了那种空濛,变得危险而冰冷,像一把穿透黑夜的光亮利刃,要将她整个人剖开,这一刻的他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正在张开网等待着掉进他陷阱的猎物。
她动了动,他沉默了一瞬,然后她听见了拉开拉链的声音。
然后,穿着和服的腿心间,感受到了异样的摩擦。
她的和服早散开了。
他用炙烈凶刃在她腿间摩擦,唇含住了她的耳垂。
他没有多余的话,但也没有真的做,他只是折磨她。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就像你为什么会突然间出现,又或者突然间消失?”他的手伸进了她的和服里,捏住了那颗小红豆,而另一边胸部也露了出来,随着他摩擦挺腰,被撞到墙壁上,带起闪电般的快感,又痛苦,又快乐。
但他突然停止了,就在她呻吟出声时,他狠狠地插了进去。
“阿十。”她有些无助地喊了他一声。
他将她抱起,保持着从后面入她的姿势,走到了木屋中心的一张沙发上。他抱着她坐了下去。那里还有一张桌子,一个烟灰缸,烟还未熄灭,他拿起继续抽吃。
原来,他刚才一直坐在这里。可是坐在这里干什么呢?
他的那支烟,偶尔在她肌肤之上划过,但没有烫下来。空气中燃起火气。她回头,就看见他咬着烟蒂的淡漠模样,偶尔他一低头,长而卷曲的扇形眼睫如蝴蝶抖动起它的翅膀。可是,他这个人再好看,都是假象。他是一个凶狠的人,嗜血,残酷,反社会。这就是他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