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完这番对峙,津津有味地点评:“宿主,就你那几句,估计这群小孩又要折腾着整你呢。”
晏夏前世争夺家产,什么样的腥风血雨都经历过。在国外读书那几年,父亲截断经济来源,她遭遇亲弟安排的暗杀,异国他乡,无亲无故,差点死在出租屋。
回国之后,为了那点股权,他们争得头破血流,在背地各种使绊子。
她掌握着剧情走向,对于这群小孩的算计,倒是无所谓:“高压锅蒸几分钟就老实了。”
叹气道:“人家是被全校孤立,宿主,你是一个人孤立全校。”
晏夏挑了挑眉,没有回答。
她正要拧开厕所隔间的门把,又听到一声急促的尖叫:“宿主!”
突然又想起一件事——
在贵族学校校园文中,被欺凌的女主开头一定不能单人进厕所。
一盆水从头顶淋到脚边,晏夏浑身湿透,她脸瞬间黑了。
门外传来偷笑声,夹杂着几句闲话:
“快走,快走!”
“哈哈哈哈一定被淋成了落汤鸡,拽什么啊这女人?”
“等会上课了,她一定出不去!”
“……”
简单几句饱含满满恶意,晏夏也拧不开把手,指关节逐渐发出清脆的响声,一声又一声,像是拧碎骨头般。
她微笑着回看:“怎么不早说?”
一个金属小球一躲再躲:“谁叫聊得太起劲,就不小心忘了这个剧情!原主在隔间被泼水也得是好几天之后呀,可能是你今天这句话就提前激怒他们了。”
晏夏冷笑:“这种弱智剧情还怪我了?”
还好是一盆干净的清水,不然晏夏能出去把人撕碎,厕所隔间木板不高,她左看右看,决定爬出去,又发出劝阻的声音:“宿主!”
晏夏:“有什么事能不能一口气说完?”
啪嗒啪嗒——
听到皮靴在瓷砖上敲击,一上一下。
木板上传来敲门声,有人问:“我是学生会主席,需要帮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