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觉得震撼。
那女子仿佛是落花绑了千斤重的石头,拖着往下砸。
从生到死也就一眨眼的功夫。
绚烂而悲壮。
“是谁啊?”叶可卿安抚地顺了顺兰姨的后背。
“听人说好像叫薛明珠,是衡王最近最得宠的妾侍,才十五岁。”兰姨扶着把手坐下,一脸唏嘘地摇头。
这件事走街串巷,成了京城的一大热闻,随后衡王就以雷霆之势堵住悠悠众口。
而整个薛家及姻亲,被莫须有的罪名治了罪。
京城瞬间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即使马上就是七夕,也不如往年热闹。
青阳尘璧从屋里出来,手里举着一个信封问叶可卿:“这是什么?”
“你问我哪知道?你的帖经里掉的。”
青阳尘璧皱眉回忆了片刻,冯室安前些日子借过那本帖经,说是借去补一些批注。
这本书他早已背下来,拿回来便再也没有翻动过。
叶可卿抓耳挠腮,好想知道是不是情信,可是不知为啥心里觉得怪不得劲。
约摸又是些文绉绉的诗,不看也罢,不看也罢。
青阳尘璧却把信递给叶可卿,“替我处理了。”
“嗯?”
人家小姑娘写给他的,给她干嘛?
叶可卿把信塞回给他,“我不要,要处理自己处理。”
她鼓起腮帮子,大步回屋,关门的声音又重又刻意。
这幅酸不溜秋的模样成功取悦了青阳尘璧,他无奈摇了摇头,对着叶可卿的门喊话。
“我撕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