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安点头,右手拄腮,望向外面说:“我们老家有一个瞎子,从小就比较笨,没进过学堂,也没摸过女人的手。
但当他爸爸花大价钱给他取个媳妇时,无师自通,当月就让媳妇怀孕了,这同样是自然规律。”
这时前边的一个半大小伙突然转头对向卢安,好奇问:“会不会是瞎子他爸爸帮的忙啊?”
此话一出,附近三排的人爆笑。
见众人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半大小伙脸色通红地急着辩解:
“你们不要笑!你们不许笑!我是说瞎子爸爸是不是晚上手把手教他?不是他,他是教!”
众人笑得更开怀了。
卢安竖个大拇指,好想对他说一句:小伙子,你得了扒灰佬的精髓,以后有前途。
不知怎么的,周静妮此刻没那么气了,憋着笑,双手掸掸提包,就那么安静地看着他。
贵妃巷离市人民医院不远,很快就到。
上到门诊大楼二楼,卢安走进孟清池办公室时,后者刚给一老妇人看完病。
等到对方把老妇人送走,卢安喊:“清池姐,我来了。”
孟清池曾去一中给卢安送过衣服和菜,同周静妮自然相熟,打招呼:
“周老师,你也来了,快请坐。”
接过孟清池的凉茶,周静妮小抿一口就放下说:“孟医生,今天是给卢安做什么检查?”
孟清池说:“今天主要是心电图和脑电图检查,目的是查看小安大脑和心脏功能是否异常。
等放寒假了,我还得带他去长沙大医院进行多普勒超声、CT等影像学检查,排除是否存在无颅部病变。”
卢安听得有些感动,端个杯子好想说:清池姐,不用了,我应该已经好了。
但临了临了,这话最终还是没讲出口。
说实话,前生他被精神衰弱问题折磨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次他自己也想看看随着他重生,这病到底好了没?
闻言,周静妮瞧了瞧卢安,又望了望孟医生,陷入沉默。
她倒是有诸多问题想问,但当事人在现场,她怕问到痛点打击到卢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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