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渊嘴角一勾,睁开了眼睛。
他伸手抚上她的脸,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唇舌交接,柔软和细腻并在。陆银屏被吻得七荤八素之时,察觉他的攻势向颈下转移,瞬间灵台清明地抱住了他的头。
“月事快来了,这两天不行。”她慌张地道,“什么都能答应你,这个是真不行。”
拓跋渊抬起头,声音嘶哑道:“不进去……”
往常她不愿意了,他都说「不做」,今天则是「不进去」,就能看出这男人有多坏了。
陆银屏护着自己的亵衣,拼命将他往外推。
“登徒子!天天净想介事儿!要不要个脸了!”她怒道,“配种的母猪还有休息的时候呢!你是想玩死我!”
“但凡要点儿脸,朕就得不到四四了。”他熟门熟路地解开亵衣,将头埋了上去。
陆银屏仰着头两眼含泪,不消片刻自己也动了情。
正寻思要不要给了他时,他却松开了嘴,气喘吁吁地靠在她胸口上。
“你可听说过先帝?”
先帝便是哀帝,已去了许多年。太祖将基业打下不久后因病疠而亡,先帝少年登极,守疆扩土大力举贤,倒也做过一阵时间的明君。
只是后来依然走了拓跋家的老路子,终日酗酒杀人不说,一日在鹿苑打猎,竟一时兴起「御幸鹿妃」。荒**如斯,提都不敢提。
这话让陆银屏怎么接?接了是不是马上大结局?
她细琢磨半晌,最终期期艾艾道:“先帝文韬武略,自然……自然是……”
「自然是明君」怎么都说不出口。
天子知道她说的勉强,索性与她坦诚。
“都说鲜卑人或有头痛胸痹暴躁之症,或嗜杀好色贪口腹之欲,皇室最甚,其实并非如此。”他嘲讽似的道,“凡人谁不好吃好色?谁一生无病无痛?”
陆银屏抓着他不老实的手低地骂:“那你还老闹我!”
“你听朕说完。”拓跋渊反手握住她的,轻轻地道:“然而上述症状,我皇室男子占了十成。”
陆银屏一呆:“不会这么巧吧?”
“就是这样「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