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银屏于此道极为好学,加之心底有些心虚,存了讨好的心思对待他。
“陛下,您还好吗?”她决定先探探路。
天子呼吸有些急促,却仍是不语。
傲娇鬼总是这样,恨不得吃了她,但有时候又别别扭扭的。
“陛下?您想要臣妾吗?”这条路可行,先试探性地引诱敌人一下。
他依然是不说话。
陆银屏一把将他推在榻上。
圣贤倒地,禅杖不倒。
陆银屏更加高兴了
眼下一片漆黑,触感更为强烈,身下这人又不言不语的像个木头一样,让她非常不爽。
显然她实在生疏,并不像天子一样身经百战。他身上的衣服也只能脱下那件袍子,连腰间的系带都不知道怎么去解。
“怎么解啊……”她咕哝道。
拓跋渊单手伸向腰间,轻轻一勾便解开。
“陛下真是厉害!”她一边大夸大赞,一边剥鸡蛋壳,“奖励陛下一个亲亲。”
光滑如鸡蛋青的陛下依然不肯被她亲。
这是真生气了……看来有事儿还是不能瞒着他,不然不知道又要别扭到多久。
陆银屏心生一计。
她没说什么,继续低头去吻他。
寻到那片柔软的唇瓣后,他却牙关紧闭,不肯接受她。
陆银屏咬了咬他唇角:“陛下,让臣妾进去。”
……
什么虎狼之词……
天子感觉自己像是被强了,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她努力了一会儿,见仍是敲不开门,便起身叹气道:“算了……”
到嘴的鸭子可不能这么飞了。
天子撑起了身子,想要扳回一城,伸手便去够她。
人没够到,腰间那块伤疤处却贴上了两片软糯湿润的物事。
天子浑身一个战栗,从头到尾紧张了起来。
察觉到他身体突然紧绷,陆银屏乘胜追击,伸出舌尖轻轻在上面舔了一下。
虽然有些像二楞子,但她也认了。
谁让她流年不利,出门碰到了崔旃檀呢。看这样子,他八成是知道了什么了。想要在他手下活过这一遭,就得铆足了劲地去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