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的,这寨里是个男人都让军师算过了,没有一个可以为大小姐冲喜的!”
寨子里的人用不上,现在大雪封山,想找一个寨子外的男人,简直难于登天。
找不到冲喜的合适人选,等于是让他们家的大小姐要么烧成了痴傻,要么一命呜呼啊!
被唤为大当家的男人,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模样,此刻的他满脸愁云,是啊,寨子里根本没有合适的人选。
可是他的宝贝闺女等不了了。。。。。。
他总不能将守着的几十年的秘密说出口,让他在寨子里的五个儿子也和赵玺宝批一批八字?
这时,一道身影在门外急匆匆而来:“大当家的!有,有个男人潜入了寨子,怎么处理?”
大当家的正心烦意乱,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凡是探子,一律格杀勿论!”
“可是,大小姐不正缺个男人冲喜吗?”来人迟疑。
大当家一拍脑门,是啊,他怎么这么糊涂,竟没想到!
“咳咳,传军师!”
半个时辰后,原本被压抑气氛笼罩的寨子,到处被贴上了大红喜字。。。。。。
新房中,一男一女被换上喜庆的大红色婚服,俨然是一对新郎新娘。
两人都在昏迷中,并不知今日是属于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男子生的五官深邃,面部轮廓线条分明流畅,因为承受着重伤的痛苦,即便是在昏迷中,表情却依旧冷凝着。
身侧的女人身材臃肿,脸上脉络凸显纵横密布着,乍一看能吓到过路人,若仔细看则是容易引起不适,导致作呕,甚至噩梦缠身。
屋外寨子里一众喝喜酒的兄弟们也不敢闹出太大的响动来,都在轻轻的碰杯,小声的交谈。。。。。。
夜深后。
赵玺宝缓缓伸了一个懒腰,准备起床了,一抬手却发觉不对,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
她一脸诧异地睁开了眼睛,一个陌生的男人正躺在她的身侧。
赵玺宝瞬间懵了,这个男人是谁?她为什么躺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
虽然还没搞清楚状况,但这人身上怎么有股子腐臭味。。。。。。
他受伤感染了?
出于一个医生的本能,赵玺宝没有多去思考奇怪之处,而是先褪去男人的衣物,检查他身上伤口。
一看才发现这人全身上下多处刀剑伤,轻的血肉红肿发炎,重的可见白骨伴有化脓,同时散发着阵阵腐臭味道。
这个男人情况过于危急,赵玺宝当即在医学系统中,拿出了处理伤口的消毒套装。
在三十一世纪,人人手上都有属于自己的系统空间储存东西,而她的空间购置的极大,里面她早就布置成了私人药房,所以面对这种伤患,不愁没有合适的药用。
待消毒完毕,赵玺宝取出手术刀,准备给他再处理一下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