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不是机会,只是需要,在他心里,有用无用之分比男女之分重要的多。
你瞧他对莎多琳和辛西娅的所作所为,以及他对希娜轻飘飘的态度,或许会觉得他隐隐有着男强女弱的糟粕,但他其实是在通过莎多琳软弱的特点对付她,又践行男女平等的原则想弄死辛西娅。
假设最初的希梅纳是个男性,现在的希娜是男性,他也会做出完全一样雪中送炭的事。
玛吉不会因为男女的区分改变策略,只会依据他察觉出的目标特质来做出特定的针对和奖赏。
如果一定要扯出男女之分的话,可以这么理解他,绝对不会因为对方女性身份而动摇的男女平权主义者。
同等情况下,打男人一巴掌也绝对会打女人一巴掌,给男人一块金子也绝对会给女人一块金子。
毕竟是蛇过来的,人类意义上的雄性雌性在他的观念里,最初都是会动的肉,只是不会去吃罢了。
安妮卡,就是玛吉以能力为考量,在与表哥吉尔利斯的竞争中被选来驻扎霍格沃茨的优胜者,此刻她观察着姐姐的反应,有点焦急地插入了谈话。
“看得出来舅舅经常和先生谈论我们这些孩子,”即使尽力忍耐了,提到麦尔丹时安妮卡也还是有些咬牙切齿,“让里德尔先生都对我们多了一些关爱。”
把他摆到长辈的位置让他的温和变成隔了一个辈分的关爱好打击玛丽亚?
玛吉瞬间懂了安妮卡想对玛丽亚释放的意思,他无所谓地挑挑眉,顺着安妮卡的话说了下去,“是的,麦尔丹经常跟我谈论你们这些孩子,以至于我总是不自觉地关心你们的未来。”
玛丽亚眼里的光瞬间熄了,她勉强的笑笑,端起面前的黄油啤酒抿了一口,颇为哀怨地看向安妮卡。
玛吉也举起鸡尾酒喝了一口,视线在姐妹俩身边一扫而过,然后看向舞池里跟学生们跳舞的丽缇亚,心里的乏味又上了一层。
身边的两个青春期女孩,在情感上,一个是未经世事的蠢,一个是在无谓细节上耍聪明的蠢,她们表现和说出来的就像是把过分幼稚的日记摊开在他面前,尽是些他毫不关心的一眼望透的东西。
这种东西,根本类推不到黛拉身上。
手指无声地在桌面上敲击,嘈杂的乐声和迷乱的灯光下,玛吉随意地看着手指的每一次弹动,似乎笼着雾气的粉红色灯光照到上面,他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第一次有一种非我的剥离感。
习惯成人后这难得的剥离感让玛吉恍惚了一瞬,思绪飘到了并不久远的过去。
黛拉和玛吉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