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难道是幻觉?
温言不死心,抬起右手对准刚才扎银针的穴位轻轻按摩起来。
没有一点反应。
看来刚才真是她看花眼了。
温言眼神暗了一下,她其实知道,就算是银针扎腿,也没有那么快见效。
毕竟冷厉诚的腿,已经残疾了二年,虽然他的肌肉萎缩不严重,但要想扎二三次就有效果,也不太可能。
温言解开了冷厉诚的双手,将银针消毒,又一根根收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已是凌晨三点多。
离天亮还有不到三个小时睡了,温言躺在床上就闭上了眼睛。
翌日。
餐桌上,昨夜呕了一肚子气的郭婉容总算抓住了机会。
“爸,小言今天还去公司吗?要不要去叫她起床,等会厉南就要去公司了。”
她话里有话。
表面意思是体现她对晚辈的关心,实际指责温言起得晚,顺带又夸了自己儿子勤快。
冷厉南看了郭婉蓉一眼,面上没有什么表情。
他这个亲妈,眼光浅,会说这话他不奇怪。
只可惜她这辈子都明白不了,爷爷心里在意的人,别人再怎么上眼药水都没用!
果然,冷老爷子面色不悦看过来。
“小言还是孩子,多睡一会长身体。”
……孩子?
郭婉蓉差点嘲笑出声。
那个傻子只是心智停留在小孩子阶段,身体发育可跟正常一般无二,甚至那身材比她还要好。
还要长什么身体?郭婉容心里不是滋味地想。
不过这话她也只敢腹诽,不敢当着老爷子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