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渡出热气,程望舒难耐地亲一下她柔软的脸颊。
确实有些出汗。
他的腰背也隐约透出热意,他伸长手臂调低空调,往上坐了坐,带着恶意。
突然的挺直让晓颂哼了一声,红着脸掐了一把他的腰,不怎么能掐出来,反而硬邦邦弹弹的。
程望舒皱眉,单手摘下眼镜,沉黑的眸子渗出一丝笑,但那笑却不怎么友善。
“哎呀!”
晓颂轻呼一声,却被重新堵回到唇齿间。隔着内衣,隐秘的柔软被抓握,一手难覆,但那手又格外大而修长灵活,衬衫吸了水本就不怎么有弹性,只得被可怜而勉强的撑出一只大手的形状。
早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程望舒就不乏阴暗的设想这一刻,虽然没有肉贴肉地触碰,也足够舒爽。
白皙柔软的嫩肉被或夹或握从内衣中溢出,脑海中乱七八糟满是肉欲。
程望舒往上用力碾过,晓颂搂紧脖子无助地喘息,滚烫的生理泪水划过脸颊,贝齿磕到程望舒的舌头,反而助长了他的气焰。
忍耐到了极点,程望舒艰难离开她的唇舌,仰头看她。
那双平日冷淡克制的眸滚烫的吓人,眼尾颧骨发红,晓颂察觉到危险,捂住了嘴唇。
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向上抱了抱,衣服从下掀起,被揉的乱糟糟的内衣露出,透出大半只软肉和小颗蓓蕾。
听到程老师难忍的吞咽声,仿佛饥渴的旅人看到什么佳肴,晓颂往后逃,被一只手按回来。
程望舒抬眸往前倾,紧紧盯着晓颂。
滚烫的气息扑在敏感未曾有人涉足的地带,晓颂屏住呼吸,着了魔一般望着身下的男人。
他深深注视着她,果断张嘴含住嘴边的美味,用力吮吸,另一只手从她背后移到身前按揉另一只乳,蕾丝被津液濡湿,近乎于无物阻隔。
程望舒吸吮地有声有色,似乎真能尝出味道。晓颂尖声娇啼,泪水夺眶而出,手下推拒,连声喊不。
“老师,不要,好奇怪呜呜呜……”
程望舒含的更深,舌头四处舔吸应接不暇,声音含混不清,夹杂明显的笑意。
“不舒服吗……?”
“舒服,呜,舒服,所以……奇怪啊…”
晓颂叁个多月没有过,月经前后常常做梦湿透起床换内裤,阈值大大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