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证明的确没有问题,但是您也看到了,孩子哭成这样,怎么都不愿跟您走……要不,还是打电话让孩子妈妈来一下……”
“打卵打!她算什么掰贱货东西!我的种我还做不了主了?!”
说着,李华抓过米米的腕就以蛮力拉扯。
“哇——”
紧箍的小小手腕被掐得泛红发紫,米米疼得直哭。
眼见孩子受伤,老师再看不过眼,她不愿放开米米又拼命阻止着这个陌生男人的粗莽动作:
“这位先生!您冷静一点!”
就在这时。
从人群中冲来一个身影。
高大的男人扣过李华的肩膀大力一拽,李华重心不稳往后一倒四脚朝天。
他狼狈的爬起身正要破口大骂,在看清来者何人时瞪大了双眼:
“你——”
他强持着恶狠狠的模样,眼神光里却透露出几分畏惧:
“又是你!你、你、你这个死残废!”
并无需过多动作,肖纵不过向李华逼近两步,细瘦男人就下意识的抬起手挡在脸前,本能的惊恐后退。
那时的打不是白挨的,如今李华大鼻头的鹰钩鼻尚还歪斜着。
对肖纵的恐惧来自于历历在目的痛苦,思及此,细瘦男人不禁颤抖起来。
小小的孩子知道肖纵曾经保护过自己,此时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挣脱了老师的手,死死抱住了肖纵的腿。
眼见米米与这高大的男人如此熟悉,老师疑着眼望向一脸胆怯的李华,弯腰问道:
“米米,告诉老师,谁才是你的爸爸。”
抽泣的孩子发着抖,两只小手用力攥着肖纵的裤子。
望着李华的眼里满是惊恐,她伸出小指头,指向了肖纵:
“……他是我爸爸!”
一时间,群众围了上来。
“人贩子!”
“那戴眼镜的鹰钩鼻一定是人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