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
难怪阮道友也经常喜怒无常。
师侄肖师叔哇!
面容苍老的秦娘娘低垂着头,被缚住双手跟在萧玄同身后,一言不发。
陈渊也早早的领着秦罗站出来等。
看见秦娘娘,陈渊忍不住低哼一声,手上一把将秦罗夹住,不让他多看。
秦罗,“???”
小叔这让人好窒息的爱!
萧玄同,“问到了,我们上山吧。”
“角被她藏在庙里了。”
陈渊,“不可能,山上的庙我去过。”
毕竟秦娘娘连眼瞎了还要初一十五的上山去,陈渊最开始就怀疑兄长的角被藏在庙中,他去过不止一回。
傅弈颤巍巍插话,“镜己闪了,她说的是真话。”
陈渊还要再辨。
阮蔚抬手,示意安静:
“去看一看也无妨。”
她弯下身子,轻笑的看向秦娘娘幽黑的、空无一物的眼眶,“婆婆,劳烦您带路。”
秦娘娘听见阮蔚声音,身躯有一丝颤抖。
毕竟昨夜,审了她一宿的也是阮蔚。
该挖的,不该挖的,也全让这小丫头挖出来了。
秦娘娘声音嘶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