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头也不抬,“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苏禾干笑了两声,“演得有这么假嘛?”
安言:“假。”
“看来我以后当网红演短剧的梦是没戏了,”苏禾哀叫一声,“不过我们戏演的假,他病是真的,还专门叮嘱严越说,叫他不要告诉你。”
“可我一想这哪成啊,他都烧到四十度了。”
安言一愣。
严越就找出个医院的检查单来,“都去医院吊水退烧了,没骗你,认识他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见他病得这么重。”
有理有据。
安言的担心被理智压了下去。
昨天秦旭晟说的那句话,让他很难不多想,这场病是不是秦旭晟故意生的。
“烧得那么高,别烧成傻子了,”安言表示,“比起我去看他,倒不如打电话通知他的父母。”
结果严越听到这句话皱起眉头来。
“他没告诉你吗?”严越疑问,“他父母离婚了,就这一学期的事,据说闹得很厉害,场面挺难看的,差不多和他都断绝关系了,他还为着这事请了好几天假来着。”
“我们都说他是回家继承家产了。”
“医院看他烧得厉害,还要了紧急联系人的信息,他填的我。”
安言回想今天一整天严越的所作所为:“……你不也没去医院看他么?”
严越一摊手,“那也得人想见我才是啊。”
他和苏禾的眼神不约而同地看向安言。
很明显。
不想生病消息传到耳边的安言,才是秦旭晟此时真正想见的人。
第章“你担心我。”
去不去看秦旭晟,是个很值得思考的问题。
安言一方面觉得秦旭晟这是在“欲擒故纵”,他去的话无异于自投罗网,主动送过去,可另一方面……
秦旭晟淋雨的画面在他脑中一遍又一遍浮现。
倾斜的伞湿透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