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过这么档子的事。
而她也慢慢开始觉得,对男女敦伦有些受用了。
可能是因为宁恪他毕竟聪颖好学,纵然以前没有过经验,经过了这半个月,也慢慢摸索到了一些窍门,有时,也极是舒坦。
这一夜悄然过去。
翌日,宁恪忙着府衙诸事,听闻北衙六军今日捕获了一些来路不明的商队,这商队被抓捕之后,旋即图穷匕见,与朝廷禁军起了冲突,在太子主持之下,北衙禁军终于捣毁了其巢穴,一网打尽。
师暄妍这才知道,难怪他近日总是回来得那般晚,而且还精神疲惫。
为了给她解毒,他还不敢有一日懈怠。
真是难为太子殿下了。
宁烟屿备下的宫车一早便已在等候,师暄妍登上车马,前往开国侯府师家。
穿过长安几座坊市,车马来到巷口。
远远便见到巷口,封堵了开国侯府上下几十口人,几乎是列阵相迎,那阵仗,那排场,不啻于开国侯府接到禁中的圣旨时,师暄妍也仅只是见了一次而已。
为首的是江夫人,与她把臂同行之人,依旧是江晚芙。
二房与三房的几位夫人娘子,也参差在列,衣香鬓影,摩肩接踵,整整封阖了这条花冠巷。
师暄妍自车中走出,脚尖刚刚沾地,春纤、夏柔都还来不及搀扶,只见江晚芙已经弱柳扶风地长途奔袭而来,只跨上了两三丈距离,当着众人的面,屈膝,忏悔地跪在了师暄妍面前。
“阿姊……”
她跪于地面,仰起忧愁的脸蛋,泪落如珠。
第章
她哭得声泪俱下,清融融的泪花弥漫了整张素白的面容。
尤为凄楚。
正是阳春三月天气,满城杨柳,嫩绿晴柔。
江晚芙的腰肢,好像比那柳枝还细,不堪一折。
这般楚楚可怜的小娘子,当街跪在地上,哀求哭诉,自是惹人动容的。
师府上下均知,江晚芙是为了替韩氏求情。
其实这情,肯定是求不动的。
韩氏要置师暄妍于死地,怎可能得到饶恕?
她们也盼着师暄妍不要头脑一热地应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