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苍啼倒吸了一口凉气:“温闲,你不会是以为我对你有什么企图吧?”
温闲没有立即回答。
此刻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神情,不过苍啼相信,恐怕他的耳尖又红了。
然而不知为何,他这没有回答让一向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苍啼心中升起了烦闷。
因此,语气也变得有些不耐烦:“那是茯霖那个蠢货胡言乱语的,你若信了,那你和他也一样是蠢货。”
温闲仍是沉默。
等落了地,温闲依旧抱着苍啼不撒手,茯霖感觉到他们,连忙举着蜡烛过来。
但当看到这一场景时,他深感自己多余,一时间进退两难。
而温闲却像是没听到刚才苍啼的话,也没看到茯霖一般面色如常,不过抱着苍啼的手却更加紧了些。
许久,他转过头望着苍啼,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你还是那么瘦啊?看来本少侠还得多研究一些菜式。”
“我刚才说的那些你是一个字没听进去是吗?”苍啼彻底失去了耐心,成功被他气笑了。
“听进去了,不过嘛,您那么聪明,我在您面前做一做蠢货,应该也无碍吧。”
这算什么?
他什么意思?
他是认定自己对他芳心暗许?还是说实际上芳心暗许的人是他,这只是他找的一个借口?
因为早年领兵打仗,苍啼一向习惯以逻辑来分析一切。
即使后来他执行任务时对人心也颇有研究,但却多是为了算计。
儿女情长的事情对于他来说那是完全不懂。
别看他先前逗温闲逗的挺开心的,实际上在这方面,他与温闲的起点一致。
眼下温闲这么一说,成功让他脑海里所有的逻辑崩盘。
最终只能说出一句:“放我下来!”
因为烦躁,他的语气也不似以往那般波澜不惊,倒是带上了一些怒意。
“鞋子会脏的,不放。”温闲平静回答。
“温闲!”苍啼想挣扎,却被温闲紧紧抱住,除非用灵力把他打开,否则只能让他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