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好热,就像置身于一场大火之中,要把他身体里的每一滴水分都烧干一样。
楚至轻抚着手上的伤口,神情越发晦暗:很奇怪,他明明不应该对男人有想法的,可是现在看着在床上扭动的孟时书,他的身体竟然产生了一种原始的冲动。
真是有趣。
知道孟时书听不见,他一只手摸到那人滚烫的腰腹时,还是忍不住喟叹:“真舒服啊。”
就这么一下,他对孟时书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对男人还是下不去手,但如果这个人是孟时书的话,倒也无所谓试试。
耳边传来一声闷哼,楚至一顿,手上动作幅度变大,呼吸声也逐渐加重起来。
这具身体这么敏感,他真的是个男人吗
明明只是轻轻一吹气,腰间就忍不住随风抽动了。
楚至再也忍不住,俯身叼住了他的耳垂:“你跟傅惊别也做到这一步了他那么无趣的一个人,能满足你吗”
孟时书早就不清醒了,只是身体的一点本能还在坚持想要推开楚至,只不过他现在实在没什么力气,那种微弱的力道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不是欲迎还拒。
楚至轻轻舔舐着孟时书的耳垂,手则不断在他胸前作乱:轻拢慢捻抹复挑,能用的招式都用了出来,像是在发泄什么情绪,不一会儿孟时书胸前就布满了红痕。
“傅惊别这么对过你吗”
他又舔了舔孟时书的耳垂,手突然下移摸到他的拉链,眼神变得危险,“他进去过吗”
回答他是的孟时书胡乱无力的蹬腿:“滚啊,滚开!”
“不管他进没进去过,这个地方,以后是我的了。”
楚至趴在孟时书身上慢悠悠地给他解开了腰带,正准备下一步动作,房间的门突然被人用力踹了几脚:“开门!”
是傅惊别的声音,阴沉又森冷。
楚至动作一顿,沉溺于捕猎的快感之中,他倒是把这茬忘记了。
要是早知道孟时书这么可口诱人,他应该先不着急刺激傅惊别,而是等一切完成后再把照片和视频全打包发过去。
到时候傅惊别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楚至可惜地看着床上已经成熟的果子,知道这回恐怕是给别人做了嫁衣,他也不生气,而是快速用力地在孟时书身上咬了几下。
不管怎么说,今天刺激傅惊别的目的达到了。
身下的人又有了抬腿踹他的趋势,楚至也不恼,他屈起一只腿把那条软绵绵的腿压下,数着开门的时间,嘴唇在孟时书脸上碰了一下。
刚好,被砸了一分多钟的门终于被人打开,傅惊别一眼看到两人在干什么,当即迈开腿闯了进来,在楚至脸上狠狠砸了一拳。
门德尔赶紧来劝:“傅总,傅总欸!您答应了要好好说话的,怎么能打人呢”
傅惊别冷冷一个眼刀甩过去:“今天的事是你们策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