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哥包扎好伤口道:“烟儿姑娘身体恢复得还不错,她可?曾醒过?”
沈青黛摇头:“昨日昏迷以来,还未醒过。”
王安若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贵哥安慰道:“无事,只需稍等片刻,她便会醒来。”
“世子,人找到了。”
一道欣喜的声音远远传来,是赵世元。
几人跨到院内,正见赵世元押着玉郎进来。
一见到赵令询,赵世元便喜道:“世子真?是神了,我们根据世子所?说,上了牛山,快到峰顶的时候,顺着斜坡滑下去?,果真?就找到。”
赵令询指着沈青黛,笑了笑:“是她先想到的。”
玉郎浑身沾满了泥土,双眼茫然中带着一丝恐惶恐。沈青黛才?看他一眼,他便很快垂下头去?。
沈青黛走到他跟前:“玉郎,赵捕头他们的酒是不是你送的?”
玉郎点了点头,却不敢抬眸。
沈青黛问道:“你可?知酒内有迷药?”
玉郎依旧点头。
沈青黛又问:“酒是谁让你送的?”
玉郎猛地抬起眼眸,随即摇头否认:“没有,是我自己送的。”
沈青黛轻声道:“陈奉死了,若你不好好交待,那你就有很大的嫌疑。杀人是要砍头的,你知不知道?”
玉郎眼眶里含着泪水,攥紧拳头:“酒是我送的,人也是我杀的,你们抓我吧。”
贵哥上前拉住玉郎:“你说什么呢,就你,怎么可?能杀人?玉郎,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玉郎甩开他的手臂,怒道:“人就是我杀的,陈奉他该死,他害死了师傅,他死有余辜。”
沈青黛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来,你是不打算说出凶手了?你以为只要你咬口不说,我们就不知道吗?”
众人抬头望向?沈青黛,王安若摸索着走到她跟前:“大人,您知道凶手是谁了?是常安吗?”
沈青黛轻叹一声:“不是,凶手另有其人。”
赵世元同施净急忙问道:“那是谁,是留行门的人吗?”
沈青黛艰难转身,缓缓抬手,指向?屋内。
院内顿时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