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现在追到手,却碰不到。
难耐的渴望、烦躁再次摧毁了理智,吵架频率不断升高。
温凝已经连手都不愿和他牵。
烦闷、压抑、冷战,多日不快,终于在一个周六的晚上爆发。
温凝表演完出来,瞧见等在酒吧门口的邹正,“你怎么来了?”
邹正:“凝凝,我们好好谈谈。”
他们的争吵已经不仅是围绕亲密行为的问题,有时一道不合胃口的菜,一条没及时回的消息,邹正就急了。
频频争吵温凝也累,早想和他聊聊,“想谈什么,你说。”
邹正指了指酒吧旁的小胡同,“那边人少。”
两人走过去,面对面站着,邹正像之前一样道歉,说着说着哭了起来,“凝凝,我很喜欢你,不是有意要和你吵架,只是控制不了自己,我很烦躁。”
第一次有男性在温凝面前哭,又是男朋友,她一时心软,抱了抱邹正,“别这样。”
这安慰的拥抱打开了某个开关,邹正瞬间失控,禁锢住温凝不安分起来。
“邹正、邹正”
温凝连喊几遍,邹正都没反应,像变了一个人,温凝吓坏了,扬手甩他一巴掌。
火辣辣的痛感落到脸颊,邹正松开手,乞求道:“我们今天别回学校了行吗?求你。”
温凝不想理他,转身要走。
邹正上前一把抓住她,大声怒吼:“我现在和单身汉有什么区别?不让碰,我们就算了。”
温凝怒气上头,甩开邹正,“好。”
满心期待的初恋就这样荒诞地散了,失望困惑伤心,像同打翻多种调味瓶,五味杂陈弥漫心头。
温凝不敢给爸妈打电话,室友又都在学校,只剩乐队的朋友能倾诉,她在群里问:【你们回学校没?】
梁京州:【他俩回了,我在酒吧陪我哥喝酒】
温凝没回消息,转身拐进夜漫酒吧,卡座里不仅有梁家兄弟,还有许京淮。
梁京州诧异道:“你不是和邹正走了。”
温凝不答,端起空杯子向梁京州要酒。
梁京州握着酒瓶不给她倒,“又吵架?”
“分手了。”温凝冷淡地说。
“这么快?”梁京州给温凝倒了杯酒,“不喜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