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醒了,剩下的慢慢将养"。
外面的军嫂叽叽喳喳的说道:"人家有心急怎么可能打得赢文工团那妖精,她惯会自说自话,这是看人家小晏好欺负,想反咬一口,逃避处罚吧"?
梁冰脸色黑沉:"我没有,你们不要胡说,她身上的伤是自己弄的,与我无关"。
王军医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团长,这位小同志有心疾,情绪不易大起大落,这几天情绪紧绷,又受到刺激这才晕倒"。
剩下的话不用说了,你侄女实在是太过分,你自己看着办吧。
熊团长面上严厉的表情也缓和了一些,他努力的勾起一抹微笑。
"小晏同志,这一次是我的错,都怪他姑姑惯的梁冰不成体统,连累了王建文受伤,又打了你,让我没有脸面见你父亲"。
晏汐出了口恶气,心里舒服许多,装模作样的问道:"您与我父亲是"?
熊团长不好意思的说道:"你父亲王建党是我手下的老兵,没想到他即使退伍也惦记着部队,带出王建文这样有纪律,有手段有好兵"。
"你放心,梁冰目无纪律,不听组织安排,不适合做军人,我已经跟文工团的团长打过电话,梁冰同志转业,这也算是我对王建文几个的交代"。
"好了,你好好守着王建文,等好了再说其他"。
"多谢首长体恤"。
一群人离开之后。
晏汐坐在床前,倒了一盆热水,给人重新擦擦脸,手,身上脏污的地方。
又艰难的为人刷牙。
搞了好半天,换了几盆水才将人收拾出个人样。
这一次准备给王建文换衣服,等到毛巾擦在人的肚子处,晏汐毫无顾忌地撩开人的衣摆。
对着人的八块儿腹肌,毫无顾忌的上下其手。
便是在此时,王建文突然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