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
直到雄子头脑发晕,快要呼吸不过来,维勒才松开些许缝隙,让雄子得以喘息。
胸膛起伏不定,领口边的布料点缀了,不知道什么材料的亮晶晶,也跟着起伏一闪一闪。
映衬着胸前大片,肤白胜雪。
很适合留下独属于他的标记,维勒想。
雌虫的占有欲绝对性强,他不允许自己的雄子被别的雌虫亲吻,尤其是他的死对头!
“他还亲你哪里了?”
雄子缓不过神,抬头用噙着水的眸子蹬了维勒一眼。
头脑发昏,被一种奇特的感觉支配,无法掌控绝对的冷静。
雄子被亲得眼尾湿漉漉,脸色泛着红,维勒一本正经的拉开抽屉,拿出药剂,似乎是要给他上药。
“我要给你上药。”
凉丝丝的药剂瓶身划过他的后腰,斐洛伸手想要打落,却被维勒躲开。
雄子现在腿软脚软,浑身没有力气反抗。
维勒将药剂瓶放在桌上,双手掐住雄子的腰肢,提起来往前放在桌面。
裙摆被蹭上去,堆叠在桌子上,屁股紧贴着冰冷的桌面,维勒上前一步分开他的腿,握住他的小腿放在腰上。
雄子被摆弄着双腿环住维勒的窄腰,维勒的手从小腿一寸寸向上蔓延。
边用药剂的瓶塞摩挲,边问:“亲你这里了吗?”
药剂的瓶塞是圆形木质的,边缘磨得不太光滑,小凸起擦过肌肤,雄子害怕的想要抬起腿。
结果腿勾住维勒,勾得更紧了些。
难以启齿的话题,斐洛从没经历过,他试图继续维持贵族的仪态,扭头不看维勒,咬紧唇瓣不做任何回答。
摩挲到敏感的腿内,维勒再次问:“有亲这里吗?”
斐洛依旧想要不回答,维勒这次却不打算放过他。
拇指来回剐蹭,常年拿武器的手内茧子十分磨人,蛮横的对待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
密密麻麻的刺痛传入心底,刺激得雄子眼泪快要落下来。
“还不说吗,殿下?”
维勒几乎从来不会叫他殿下,因为这是平民雌虫赋予上等社会中雄子的称呼,维勒已经跨越阶级。
殿下这种称呼对他来说,已经没什么作用。
在此时此刻,被玩弄他的雌虫喊出殿下两个字,斐洛内心的羞恼达到了顶端。
“没有,他没有亲过我这里!”
斐洛向维勒发出求饶的信号,维勒却不打算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