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下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了,有时弄得不舒服了也得学会拒绝,不能让他胡来,身子是你自个儿的,弄出毛病了也是你自个儿难受。药膏拿着,去屏风后抹抹。”
姜溶看着递过来的小药罐,脸一下红了,才晓得母亲原来什么都知晓。
她连连摆手,磕磕巴巴解释:“不是,不是,不疼,他没弄伤我,我是累的……”
姜夫人握了握手里的瓷罐,缓缓道:“你心里有数就好。你既然已经打算跟他和好,以后就不要再翻旧账,总拿这事拿捏人家,否则是谁听了都会心烦。”
“嗯。”她默默垂下头。
“还有,陛下指婚的事儿,他是逃不过去的,这住一块儿久了,就是条狗他也多多少少会有些感情,莫说是人,你心里要有打算。”
姜溶一点儿也不想听这些,她不要做什么打算,她只知晓,萧青棠若是敢和别人怎么样,她就要休了他。
但她也知晓,她拦不住母亲的想法,也阻止不了母亲教训。
“他现下对你还不错,家里的账本也都要你管,你要把握住了,看仔细一些,不要出岔子。平时多跟侯夫人走动,对府里的侍女随从也大方一些,往后他们心里才会向着你。还有,以后不能对他动手,尤其是在外面……”
她一个字儿也听不进去,已在数屏风上的花纹有几瓣了,只有脑袋时不时点点,免得挨骂。
姜夫人看她听不进去,只能暗暗叹息一声,又唠叨几句,放她出门。
萧青棠在外接她:“说什么了?”
她轻哼一声:“说要休了你。”
萧青棠抬了抬眉:“你还知晓什么叫休?”
“别挨着我!”她一跺脚,走得快了一些。
萧青棠赶忙追上去:“是你娘又跟你说了什么?不是说了吗?不用听他们的,你想如何就如何。”
“真的?”她停下。
“真的。”
她微微抬着下颚:“那我能打你吗?”
萧青棠眉心微紧:“我做错什么了?”
“我也没做错什么,你昨晚不也打我屁股了吗?”
萧青棠一把捂住她的嘴,揽着她快步往回走,压低声音:“这个事儿回去再说。”
她扭着要停下,但是停不了,只问:“那我能不能也打你。”
“可以可以,回去再说回去再说。”
“那你回去要让我打。”
“行行行,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