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俩这不是刚……刚结婚嘛,亲热劲儿还没过去,走哪儿都舍不得分开。石榴,叫人。”
来的路上我已经嘱咐过阿娜尔,见了郭永喆可千万别露出什么不友善的态度。
阿娜尔虽然答应了下来,但她却不太会作假,脸上的笑容就跟在冰箱里冷冻了几个钟头一样。
“表……表哥。”
阿娜尔勉强跟郭永喆打了个招呼,郭永喆哈哈大笑了起来。
“好,好,弟妹好。哈哈哈……理解,理解。挺好的,就当是新婚燕尔,带新娘子来家里认个门儿,以后也好多走动走动。”
“表哥说的对,以后咱还真得多来往才行。就现在这经济环境,想挣点儿钱实在是太难了。正好表哥现在手头上有大项目,说什么也要带兄弟一把啊。”
“好说,这些都小事儿,好说!”
我和郭永喆各怀鬼胎,满嘴鬼话,你一言我一语的,虚伪且和谐。
进了正屋,我一眼就看见了张义天的遗像摆放在供桌上。
我心下一阵酸楚,刚想要上前去上柱香,却猛然间心念一动,感觉有点儿不太对劲。
香炉四周干干净净,就连一点儿香灰也没有。
这就说明,香炉是张俊轩刚摆放上去的。
如果此时我对张家的惨案表现出了过于哀伤的反应,那反倒是要让郭永喆怀疑我此来的目的了。
我一边在心里默默的强忍着伤痛,一边一屁股坐在沙发里,没有去理会遗像。
“表哥,逝者已去,这时候我跟你说什么节哀之类的话,也没什么实际意义。咱活着的人好好赚钱,过好了日子,就是对外公和舅舅舅妈最大的安慰了。你说是吧?”
张俊轩的面色掩饰不住的暗暗一喜,笑着给我和阿娜尔递过来两瓶矿泉水。
“表弟这话说的不错,与其在这里哀悼死者,还不如咱兄弟齐心,多赚点儿钱来的实惠。怎么着,你想通了?愿意出任青竹使者?”
“愿意啊,当然是一百个愿意!”
我拧开水瓶刚要喝,突然想起我现在是个刚“结婚”的恋爱脑,赶紧把拧开的水瓶递给了阿娜尔。
“表哥给了我这么好的机会,我要是不赶紧把握住,那不成了跟钱过不去的二傻子了?就是吧,这蒋亮……好久没在中州露过面了,电话也一直关机打不通,可能青竹令还得个时候去踅摸。”
“嗨,这都小事儿。”
郭永喆坐在我对面的沙发里,翘了个二郎腿。
“按照教里的老理儿,这青竹令是是青竹使者的唯一信物,没了它,这身份就显的有点儿不明不白的。我是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只要咱兄弟俩能一条心,你帮我打理好青竹台杂七杂八的破事儿,有没有那块破牌子有什么区别。可就怕教里的那些个老古董认死理儿,到时候再让你下不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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