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过我更喜欢的是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完全写出了对小婉姑娘的浓浓爱意,我服了,苏公子真是大才。”
“敢问苏公子,这诗可有名字。”
在众多议论声下,老鸨的声音响起。
苏祁安轻声道,“此诗既然为小婉姑娘所做,那就叫《关雎赠小婉》”
“好、好、好、苏公子赠诗,我想今晚后,此诗必定又会成为一首佳作。”
老鸨的脸上的喜色几乎不加掩饰,转过头看了眼同样目光闪动的小婉,对着一众人等道。
“本次和小婉姑娘小聚一时,本以出价高者得,但苏公子这诗,实乃绝配,倘若各位公子认为有比苏公子才华者,同样可以以诗竞争。”
“如果无人反对,那今晚小婉姑娘亲近的机会,就归苏公子了。”
下方众人,脸色变幻,但却无人出声,老实说,这首《关雎赠小婉》完全就是量身定做,他们自问,根本不是苏祁安的对手。
虽然有些嫉妒,但也没办法,毕竟,谁让他们才华没有苏祁安出众。
只能说,不得不服啊。
看着一众学子的安静,老鸨满意点头,随即宣布了结果。
站在苏祁安身旁的叶重,带着羡慕深色感叹道,“苏兄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我就说了吧,这次带苏兄来这里,是来对了。”
“苏兄可要好好珍惜和小婉姑娘的小聚啊,对了苏兄,日后要是有空,也教教兄弟我做诗啊,再不济,苏兄做诗,我花钱买。”
说到最后,叶重的双眼放着精光,盯着苏祁安的目光,就像看摇钱树一样。
他叶家在岭北县啥都缺,就是不缺钱,这要是能够第一时间买下苏祁安做的诗,最好是全部买断,那日后,他去这些高档场所,那些姑娘还不任由他挑。
叶重炙热的目光,让苏祁安有些受不了,连忙点头敷衍着。
接下来,就在小婉准备邀请苏祁安去包间小聚,下方诸多学子露出羡慕目光时,忽然,一道不合时宜的刺耳声音响起。
“这就是岭北县的头牌啊?哼哼,我当是什么货色,不过是贼人之女罢了,本以为流放死去了,没想到进了春风院,还成了所谓头牌,有意思。”
这道刺耳声音落下,让台下的小婉变了脸色,她双眼凝重,目光死死盯着二楼的雅间。
刚才开口之人,就是从苏祁安隔壁房间传出,这声音听上去还是老熟人,是魏云。
苏祁安、秦淮、叶重三人脸色都是很难看,魏云在隔壁雅间,他们是知道的。
本以为刚才魏云没有插话,以为他学乖了,没想到竟然在这个时候忽然开口。
魏云打的心思,苏祁安怎会不知,小婉姑娘是头牌,先让诸多学子求之一见,而后又利用苏祁安的名气,赋诗一首,提高小婉的人气。
当气氛人气差不多到了顶点,直接横插一脚,充当搅屎棍,恶意败坏小婉的名声。
倘若真如魏云所言,不仅小婉这头牌的名气会大打折扣,甚至还会波及苏祁安。
果然就在魏云声音刚落,还是魏云的雅间内,另外一道声音紧接着响起。
“哦?贼人之女,魏兄可有什么依据?”那人苏祁安同样认识,是魏云的狗腿子,宋文。
“哼,此女名为陆小婉,陆家在川都郡也算商贾大户,日子过得也很滋润,可惜啊,她的父亲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竟然妄图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