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霖喉结滚动,俯低下去吻住她的唇瓣,然后开始凶猛地攻城略地。
屋里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暗了下来。
只有月光从窗口照进来,地上的人影重叠。
起先是有些难的,他太有本钱了,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
她双颊酡红,看着他的眼眸直勾勾的,像只勾人混摸的小狐狸。
江霖本来舍不得伤她,但对上她的眼睛,喉结一颤,发了狠劲。
疼痛袭来,白榆咬破了他的唇,眼底布满了委屈,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江霖顺势退开一些,唇却覆盖下去,吻住了她湿漉漉的眼眸。
他忍出了一额头的汗,却依旧不敢尽全力。
等到她满意舒适了,他才敢再次攻城略地,如一头凶猛的狼。
等乌云过境后,一切终于停歇下来。
白榆躺在床上,整个人软成一滩水,真正体会到什么叫腰!酸!背!痛!
但她太困了,恍惚中,她感觉到江霖打了水给她清洗身子。
但她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弹一下。
朦胧的月色照进来,白榆白皙的脸上残存着一抹嫣红,嘴唇更是红肿得惹人怜爱。
江霖在她身边躺下来,抱住她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让彼此严实无缝地靠近。
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她的眉心轻轻蹙着。
江霖抬起手,在她眉心轻轻抚平。
心中某个从小到大空洞的地方,在这一刻,被眼前的人给填满了。
第二天起来。
江霖已经不在身边。
白榆睁开眼睛,下意识就想起床,下一刻就被全身的酸痛给教做人了。
四肢百骸仿佛被车碾过一样,双腿又酸又软,腰也酸得不行。
白榆想起昨晚两人那样严实无缝地推拉,脸再次开始发烫,连耳根都红透了。
她觉得她前天跟孙蔷薇说,用“腰酸背痛”来形容江霖,她觉得有点低估了他的实力。
她觉得,若是要一定用一个词来形容江霖到底有多厉害,那将是——
弟大物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