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伶舟现在正在气头上,所以动作有些粗鲁,程茗染今天都已经把话说明白了,索性现在也不装作顺从。
她拼了命的想要挣扎,可那点儿力气微乎其微。季伶舟看见了她的排斥,心里的火气也越来越大,索性直接拿过旁边的衣服将程茗染的手给绑了起来。
程茗染眼睛里都写满了惊恐,她用力捶打着季伶舟的胸口,然而季伶舟却将她的手反剪于头顶。
“程茗染,朕对你的耐心是有限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季伶舟这双眼睛都快要喷火了。
程茗染眼眶绯红:“你放开我!我不愿意,放开!”她直接就把最后一丝窗户纸也给捅破了。
季伶舟眼里的火好像马上就能叫人焚烧殆尽,他另一只手粗鲁的捏住了程茗染的脸,迫使她看着自己。
“你不愿意?你以为你都不愿意值几个钱?你以为你都不愿意有几分作用?你以为就凭你的一个不愿意,朕就不能动你了,还是动不了你了?你有什么资格说不愿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能逃得到哪里去?”季伶舟很少有这么失控的时候。
上一次还是在程茗染第一次抗拒自己时,这一次又是因为她。接连两次的情绪失控都是因为程茗染,这一个认知让季伶舟的心里很不愉快。
“程茗染,你不要把朕给你的容忍当纵容。”话音刚落,季伶舟就直接堵住了程茗染即将要出口的话。
程茗染被他压在身下完全动弹不得。季伶舟这一次因为带着些惩罚的意味,所以动作并不算轻柔,上来便咬住了她的唇瓣。
程茗染只觉得嘴唇上传来一阵疼痛,随后便慢慢的弥漫开了血腥味。她心里面闪过一抹惊恐,随即季伶舟也并未给她任何机会,直接就用舌头撬开了她的贝齿。
舌头瞬间钻进口腔,如蛇一般灵活,在口腔中乱窜。城门已经被攻克,那里面的防守更是溃不成军。
程茗染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可惜手脚无力,让她怎么折腾也撼动不了季伶舟半分。
季伶舟不知吻了多久才松开了她的唇瓣,程茗染双目猩红,嘴角也被咬破了。可惜季伶舟完全没有半点儿怜惜之情,他的手覆在了程茗染的大腿上。
“以前既然已经做过无数次,现在还装什么不乐意?程茗染,是你自己先奉献出自己的身子,现在就没有资格不乐意。你若是顺从些还能少受点儿罪,否则朕可不敢保证不会弄伤你。”季伶舟语气里面带着警告。
程茗染自然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可是她真的很不甘心。心里面也是一绞一绞的疼,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季伶舟的吻又重新落了上去,细细碎碎的让人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他的吻逐渐从唇角转至脖颈处,程茗染从头到尾都是被迫承受。
她身上已经没有了衣物的遮挡,连同手都被反绑在头顶的位置,此刻她只觉得羞愤和屈辱,她从来就没受过这样的折磨委屈。
眼泪肆无忌惮的从眼角落下,季伶舟的手摸到了她身后的伤。但这一次他没有停顿,只要一想到刚刚程茗染说的那些话,他心里就忍不住的想要将她的嘴堵住。
她既然已经入了宫,那生是自己的人,死是自己的鬼,她没有权利去处置自己的身体,也没有权利去处置自己的去留,她所有的一切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间。
巫峰层峦叠嶂,两山中间的沟壑已然蓄满了水,雪白丛中一点梅,轻含摩挲最是叫人酣醉。
此起彼伏,鸳鸯交颈。
树枝穿过丛菊,不知是哪处被惊动,桃花轻颤,柔若无骨,瘫软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