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板被撞得砰砰作响,秦砚维持着九浅一深的节奏,规律有力的抽插着。
安暖甚至能听到小腹里之前堆积的液体在腹中晃荡的声音。
抽插越来越快,快感堆迭,小腹发麻发软,安暖如同被顶入云端,朵朵绵云包裹的快感直冲头皮,脑海中闪过一道白光的同时,秦砚捏着她的乳,重重撞开宫口,汩汩精液迸射而出,与之前液体混合。
秦砚急促喘息着,微湿的胸膛起伏,贴在安暖雪白泛粉的脊背上,在她后颈落下轻轻柔柔安抚的吻。
两人交迭着瘫软在门边,良久,秦砚就着这个姿势,如同给小儿把尿般,将安暖抱去了浴室。
走动间,软下来的肉棒不时滑出又滑入,但一直没有完全抽离小穴。
到了浴室,秦砚将人放在马桶上,掌着她的腰,缓缓退出肉棒。
倒鳞般的剐蹭感下,龟头卡在小穴口,他微微用力,“波”一声,如同酒塞拔开,阴唇红肿外翻,颤巍巍的,可怜极了。
花心里,灼白的液体争先恐后涌出。
稀里哗啦的流入马桶,隆起的小腹也渐渐平坦下来。
“像不像操尿了。”秦砚注视着这一幕,红着眼眸道。
安暖去堵他的嘴,一开口,嗓音都是嘶哑的,“你别说!”
秦砚啄了啄她的手心,“听说有种高潮叫潮吹,下次试试。”
安暖不想再理他,撑着手臂去淋浴,刚挪步,腿脚都不像是自己的一样,她整个人募的软在地板上。
秦砚长臂一展,打横抱起她,将人放进浴缸里,“逞强做什么。”
浴缸渐渐蓄满热水。
浴室里,又是一阵哗哗的水声和拍打声。
哪哪都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