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经历万难才重新碰撞的两颗心不会那么轻易被分开。
可梁深这个人,他不会放过。
回到水榭兰亭。
陆厌一放下行李就抱着沈知月去洗澡,水雾在两人之间弥漫,沈知月以为陆厌还是嫌弃她被人碰过,所以一直背过身去,就连呼吸都放得很轻。
就算这样,只要陆厌有一点小动作她都会揣测着对方是不是恶心自己,陆厌用浴球打好泡,再抹在面前那纤瘦的后背上。
沈知月身子一颤,躲到了一侧,“我……我自己来。”
陆厌半倚着洗漱台,眼眸低垂着,细密的睫毛覆在其上,见沈知月这样,内心一揪,他抓住她滑溜的手臂,再用力一拉。
沈知月突然地失重下一秒就撞进坚实滚烫的胸膛,同时也掉进了某人的温柔乡。
“梁深还对你做了什么?”他问,“是不是还伤了你其他地方?”
沈知月咬着牙,“不是他对我做了什么,而是你!”
“我?”
内心强势的恶魔显露出来,她挣扎着逃离陆厌的怀抱,“你嘴上说着不嫌弃我,可你一回来不但不在乎我喝完酒难不难受,还逼我洗澡,还躲着我……”
后面的话终究是羞羞的藏在唇齿间。
陆厌嗤笑一声,“我都要给你搓背了,是你自己躲开的,还说是我嫌弃你,沈知月,分明就是你嫌弃我这个快三十岁的老男人,你可别贼喊捉贼啊。”
他特意在“老男人”这三个字拔高了声调。
暧昧似乎顺着这话融于空气中,浴室里灯光很足,空间又狭隘,两人间的距离透露着几丝危险,沈知月咬着牙,否认之后,即刻逃离。
陆厌可不会在欲望达到顶峰的时候放过她,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越过她抵在门上,再抓着她那白里透红的手腕,举过头顶,并迅速贴近。
沈知月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就受到一击,额头抵着门,她承受不住的发出了暧昧的声音。这声音就像是导火索一样,他整个人瞬间紧绷,用另一只手护着她的腰。
不重不轻地呼吸落在她的耳畔,“我只是讨厌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所以我要把你亲干净……”
陆厌说到做到,这场沐浴沈知月不知道冲了多少次,只知道足足洗了一个小时。
出来时,陆厌已经帮她吹好头发,她的身子还在他的怀里发抖,脸上不知道是累红的还是被他□□的上身烫红的。
被放在床上后,男人微侧过头,撑着身子越过她,关上了最后一盏暖黄柔和的床头灯,并在她的额头落了一吻,“我出门一趟,你先睡。”
“你要去哪?”
陆厌起身,为她盖好被子,“工作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