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就邪门了。
他定睛细看手中的书,四具赤|裸白腻的身体搭叠在一起、画中的人具是一|丝|不|挂。
似乎还能看清四人脸上的欢愉痛苦……
祁峟猛然合上书。
他恶狠狠的闭了闭眼,想把刚刚看见的淫|秽的画面驱出脑海,然而那不正经的画面却在脑子里生根发芽了似的。
越想忘掉它,记忆就越深刻。
祁峟隐约回忆到了画中男子油腻苍白、被色气掏空了的脸,心里直翻恶心,他猛然打开窗户,双手一撑就跃了过去,一个人蹲在墙角处干呕。
他哪里见过如此恶心的画面!
他哪里见过如此重口的画面!
他心灵脆弱,本就不是多大的孩子,心里对性起了浓浓的阴影。
待他真的吐干净后,才虚软着腿站起来,冬日干冷的风裹挟着雪片嗖嗖的吹,直刮在人脸上,刀子割肉似的疼。
祁峟被这风吹醒了理智。
他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要对陌生人的书柜感兴趣。
他真的害怕再被什么恶心的东西伤到眼睛。
他想,人总不能在一个地方翻车两次。
祁峟在无人注意到的地方理顺了发丝,挥尽了肉眼察觉不到的灰尘,确定形象高大漂亮、严谨郑重后,他才懒洋洋地进了书房。
夏妍向他屈膝行礼,高深莫测地将一本翻开的书封皮朝上递给他。
祁峟莫名其妙地接过书。
夏妍好心替他将书上下颠了个顺序,又摆正了位置。
满眼戏谑地打量着祁峟的眉眼。
祁峟莫名,顿时忘记了刚刚的誓言,他低头瞧了眼画。
很正常的画,画中有奇石、假山、流水、豹子……
豹子身下欺压了个人。
祁峟:……
祁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