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完四叔就跑,跑了还不理四叔,就是在要四叔的命。”季宗良低头吻着她的唇瓣,着迷,也委屈。
以桃逐渐放松下来,微微仰着头,张着红润的小嘴,任由四叔吻着。
车里很暖和,身上的那些凉意早已四叔炙热的怀抱里,暖化了。
其实她此刻是清醒的,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事到如今,她还要怎么逃,她还能逃去哪,她还能逃的掉吗。
“讨厌……讨厌四叔。”
“嗯,讨厌四叔。”
两个人拥抱着,吻得意乱情迷。
“讨厌……讨厌你。”
季宗良闻声一震,紧接着嗯了一声,“讨厌我。”
更拥紧了她。
“讨厌我。”他含住她的耳垂,重复。
“讨厌我。”他亲吻她的下巴,重复。
“讨厌我……”
就在这时,以桃主动搂上他的脖子。
她吻到了四叔的胡渣,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又重新吻了回去。
“对不起,四叔……”
憔悴了这么多,以桃不傻,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季宗良浑身一颤,红着眼低头看她,这主动的一吻,好像什么都值了。
“桃桃不错,是四叔错了。”他错了,他道歉。
他这辈子,还是破天荒地头一次地主动认错。
是对她。
之前谁敢?谁敢?
她敢。
以后也只有她敢了。
他无奈地笑,又如何。
一路上,以桃被季宗良亲软了,亲成了一只软软的水蜜桃。
一碰就出汁。
他贪婪地贴着她的耳朵问,“以后还要不要四叔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