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总是他们的直系学长,虽说现在是上司,但平时关系比较好,没比他们大多少岁,所以说话没什么顾忌。
王凯宁控诉:“这狗比说我穿西装像婚礼司仪。”
结果杭总看了两眼,唇角勾笑:“是挺像啊。”
王凯宁语塞数秒,咬牙故意说:“我像司仪,那学长你结婚也别乱花钱请别人了,就请我给你主持婚礼吧。”
“给我当司仪就算了,我不婚主义你又不是不知道,”杭总笑着用下巴指了指旁边不语的岑理,“等岑理结婚,你给他当司仪去吧。”
王凯宁呵了声,阴阳怪气:“等他结婚?那估计我睡进棺材了都等不到那一天。”
然而此时岑理却淡淡开口:“那我尽快结婚。”
王凯宁再次语塞。
“我谢谢你哈。”
“为了侮辱我还特意把自己的终身大事提前,你真的,我哭死。”
岑理:“不客气。”
王凯宁:“……”
杭总在一边笑得不行,正好这时候电梯来了,从里面出来两个酒店的工作人员,手里拿着东西,嘴上说着抱歉。
没走员工电梯,东西肯定是帮客人拿的,都是些鲜花蕾丝气球什么的。
这些道具实在太眼熟了,都不用猜就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不婚主义的上司语气中没什么羡慕,懒懒说:“估计又有一对求婚成功了吧,东西都收了。”
说到这里,他又打趣王凯宁:“别说司仪,岑理结婚前如果要准备求婚的话,估计还得叫你去帮忙布置。”
王凯宁抗议:“羞辱我也就算了,还要压榨我的劳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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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
酒店套房内,明明开着通风,但池柚还是累出了一头的汗。
早知道一开始就不跟于昂建议弄这么复杂的求婚方案了,布置起来麻烦,拆起来更麻烦。
于昂比她晚到了二十分钟,她还特别叫上了两个酒店的工作人员帮忙收拾,效率很快,几趟下来酒店套房就差不多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幸运的是今天池茜被一个难缠的客户给拖住了,短时间内赶不过来“捉奸”。
“等下我姐来了你先应付过去,等她走了再重新布置吧。”
“好。”
这是最后一趟,已经没什么东西了,池柚手上拿着几个爱心形状的气球,而比较重的捧花则在于昂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