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密密匝匝地落在许听晚的唇上,辗转汲取芳泽。
除了接吻的声音,偶尔能听到几句她趁隙骂人的话。
话说得断断续续的,一点儿也不连贯。
裴竞序一开始还纵着她,后来听得多了,大抵觉得她没进入状态,便停下动作。
“说不连贯的话。。。要不就别说了。”
他声音低哑,拇指从那儿浸湿的唇上扫过。
猝不及防的停止,让许听晚脑袋发懵:“什么?”
裴竞序没回答她。
他用行为做代替,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什么叫“说不了话”。
那个吻攻势汹汹,在撬开对方唇齿后,一次又一次地加深。
起先,她只是觉得自己的嘴唇又红又烫。
再往后,他舌头抵进来。
许听晚虽然坐在他的腿上,但是身体却一阵阵地发软。
呜咽的声音从她喉咙里挤出,有时还会搭配鼻腔发出撒娇讨饶的声音。
这个时候,裴竞序就会放缓亲吻的节奏,给她匀气的时间。
但这个时间不会太久,前浪尚未安全抵岸,后浪就接踵而至。
亲到后来,她舌根发疼,偏过头,埋在男人的颈窝那儿。
裴竞序笑了一声,安抚似的顺着她的背:“已经做得很棒了。”
从小到大,裴竞序夸过她很多次,没有一次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她将脸埋得更深,但是嘴不饶人:“谁让你夸了!”
第二天是周末。
许听晚本想睡个懒觉,可她的生物钟早在旌庄县的时候就形成了习惯。
睁眼的时候还是早上7点,她醒着看了眼手机,发现没有紧要的事,一把扯过被子,打算继续睡。
睡着睡着觉得口干,又觉得嘴唇有点发胀。
她伸手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