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
严荷花简直都不敢相认,上前打量了两人一番,接着就是一个爆栗子上去。
“你们这两个没良心的,还知道回来啊?”
“还有,你们这体格子是干嘛了,吃了发酵粉吗,胖乎乎的,重了有没有五十斤?”
“呵呵呵,大师姐……”
“师父……”
两人有些心虚,这几年大量外地人涌进吉州城,被官府安排着下放到各个村子,他们抓住这个时机,在山水镇买了个小铺面,来了个饭馆,专门卖半大的炸鸡和耐放的干粮饼子。
因着独一份这个名头,虽不能用日进斗金来形容,却也生意兴隆。
那些颇有油水的衙差,还有好喝上两口的酒鬼,好些人哪怕绕上几里路,也要买一只两只来尝尝。
他们二人怕方子被人学了去,也没敢请人,天天忙得脚打后脑勺,别说来看望师父,就连成个亲的时间都没有,这会儿三十多岁了,还是个老光棍呢!
这次,要不是王老六勒令他们关门歇业两天,去给严松青办桌喜宴,他们还舍不得歇呢。
傅怜雪倒没多大情绪,她本就不是个情绪外露的人。
更何况,她和两徒弟间,本就是利聚而来,她教他们几个菜,他们也回报了好些金银珠宝,说不上谁占便宜谁吃亏。
微笑着和他们说几句场面话,就把目光投向那个新来的姑娘身上。
这姑娘长得眉清目秀,看着很是柔和顺眼,属于一看就漂亮,越看越漂亮的类型。
她扭头看了看正挑着担子进家门的表弟。
暗想,表弟这人,挑兄弟的眼光不咋地,但挑媳妇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进屋吧。”
她上前,朝对方友好地笑了笑。
四周都是糙老爷们,对人家一个新嫁娘的羞涩毫不知情,表弟又是内敛的性子,光顾着自己躲进屋里去。
“好。”
那姑娘伸手,别了一下鬓角落下来的碎发,羞涩地低下头,跟着傅怜雪进了院门。
“对!屋里坐,咱们今夜不醉不归!”
严芝华红光满面,看着比作为新郎官的儿子还高兴,和王老六几人你一言我一句地聊得正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