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宁愿看雪都不看时舒。”时文奎:“我真要以为你是故意等她来蹭我的车了。”
时舒拢了把头发,正要坐进去。
“啊嘁。”时文奎呛了风,不客气地道:“你是想冻死我,好提前继承我的家产吗?”
他最近看她不爽,她偏偏又天天来蹭他的车。
“别急,我的都是你的,我带不走的。”他因此忍不住要阴阳怪气一番:“你也用不着想方设法地谋害我。”
做事风格不同。
时舒因此对他的阴阳怪气置若罔闻,她皱着眉:“您今天怎么坐这边?”
他明明以前都坐在右边。
今天怎么坐左边来了?
“我的车。”时文奎身体坐得笔直,昂首目视前方,一身傲骨,底气十足:“我的助理。”
言外之意,则是,我的车,我的助理,我想坐哪,我就坐哪。轮得着你这个蹭车的问么?
他都快气死了。
虽然留下徐助理的整个过程也没有很困难,他只是小小地利用了一下小徐助理的善良,就顺利让小徐助理主动去找她撤回辞职报告罢了。
但她倒好。
她非但没有见好就收,爽快地让小徐助理撤回他的辞职报告,她还让小徐助理回去好好反思反思。
想想就让人更生气了。
也就是小徐助理脾气好,但凡换了另外一个人,都很有可能转脸就走。
后,那都是要哄的,连哄带骗最好了。
事实证明,总裁也有吃瘪的时候。
总裁也有灰头土脸的时候。
若不是时舒这几天要利用早上的这段时间和氢能源电池项目部开技术会议,她一定不会自讨没趣,来触这个霉头。
时舒摸了摸鼻子,干脆识趣地坐在了副驾上。
不愿和老年人一般见识。
后排座位都给他,他想怎么坐,爱怎么坐,就怎么坐。
只要他系好安全带,他想坐想躺都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