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周南挽转头离开卫生院,心急如焚的回到军区大院。
梁曜庭刚下训,军绿色的作训服衬的他更加笔挺威严。
周南挽匆忙奔上前叫住他:“梁曜庭!”
梁曜庭脚步一顿,冷着声先一步开口:“周南挽,你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
周南挽被这突如其来的指责震得懵了一瞬:“什么?”
梁曜庭神情更冷:“乔知滟同志都跟我说了,她好心给你介绍工作,你不领情就算了,还要出言污蔑、坏她的名声!”
“周南挽,你比我想的还要说谎成性,刻薄恶毒!”
周南挽僵在原地,失望的情绪渐渐满溢。
她的嘴唇动了动,最终勾起一个盛着酸涩的苦笑:“你说什么都可以,但我现在真的有很重要的事……”
“梁营长!我有事想跟你说!”乔知滟出现在不远处,遥遥唤了一声。
梁曜庭扭头看了一眼,对周南挽匆匆丢下一句:“有什么事等等再说。”
话落,他转身就走。
“不行!我等不了!”
周南挽红着眼拉住他的手:“你别走,我阿妈出事了,你能不能……”
梁曜庭漠然抽出手,脸上厉色更甚:“周南挽!你就算争风吃醋,也别拿这种事胡诌!你对得起你阿妈吗!”
周南挽怔住,像是被一个耳光狠狠打懵了。
她地看着梁曜庭走向乔知滟,和她并肩离开。
冬风凛冽,像是在周南挽的心上割开一个创口,疼到痉挛。
她咬着牙强忍痛苦回到家中翻找一遍,将所有钱款和值钱的首饰拿出来。
又匆匆赶到卫生院,直奔缴费窗口。
虽然还差不少费,但手术已经开始了。
周南挽长长吐了口气,一直高悬的心稍稍下落了些许。
她回到抢救室门口,阖上双眸不断祈求手术顺利,阿妈平安无事。
正想着,忽然啪的一声——灯灭了。
周南挽看着医生神情凝重地走出来,疲惫拉下口罩:“很抱歉,我们尽力了……”
周南挽心一冷,就见他身后,阿妈被推了出来,白布盖过了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