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船头走到船尾,又从另一侧绕了过来,降谷零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眉头轻皱。
奇怪。
他又仔细扫视了一遍周围,目光触及到甲板一处围栏下面时眸色一凝,急忙走了过去。
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调出闪光灯,仔仔细细的观察围栏下方和甲板交接的缝隙处,有个东西在闪光灯的照映下反射着光。
降谷零从口袋里取出手帕小心又仔细的将卡在缝隙里的东西取出来。
他收回手,借着手机的灯光仔细查看。
掉在缝隙里的东西是一枚祖母绿宝石袖扣,底下是银色的托盘,样式很精致,看起来相当贵重。
为什么会掉在这里呢?
降谷零有些疑惑地看向护栏。
是有人路过时不小心掉下来滚到这边的吗?
他又看了看附近的甲板,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好将袖扣用手帕包起来,放回口袋里,准备等一下拿给工作人员或者自己问问。
没找到什么奇怪的地方,他也只能暂时放下自己心里的疑虑。
“零?”
降谷零听到声音转头,发现是诸伏景光,眉梢轻扬有些讶异的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诸伏景光一脸无奈,“你知不知道你出来多久了?我都找你半天了,秋实和阵平早就打完了,在等你开下一场呢,阵平还说你该不会是临阵脱逃了吧。”
“临阵脱逃?”降谷零抽了抽嘴角。
“他和秋实打赢了?语气这么嚣张?”
“……”
诸伏景光脸色更无奈了。
“第一场三比二输了,闹着让秋实陪他再来一场,秋实说什么也不来第二场,把阵平气得够呛。”
降谷零脚步一顿,几条黑线从额上滑落下来,一言难尽的看着自家幼驯染。
“那你现在出来叫我是?”
诸伏景光一把拉住降谷零的胳膊,在夜幕下笑得温柔极了。
降谷零:……
懂了,叫他过去顶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