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刃喘息着说,他的眸子里面盈满了水光。
“我比爱我自己,还要更爱你。”
楼谏慢慢扭过头来,用手去摸他手腕上面的那道割痕。
是当初自己离开的时候,殷刃往自己身上割的那一刀。
就算是当时他那样心狠,却还是没有将他哥留下来。
“你为什么,非要喜欢上什么人呢?”
楼谏的眼神虚无了一瞬,声音很轻,也不知道是在问殷刃还是在问自己。
“我总觉得你喜欢上我,是因为雏鸟情结,是因为我当时是你身边唯一对你好的人。”
“你甚至没有看过更多的人,也没有去看看外面的广阔的世界,就如此轻易地,匆匆地决定要爱上你遇
见的第一个人……可是,为什么你每次都是这样呢?()”
为什么就算是死了一次,却还是这样不知悔改。
殷刃笑了笑,他举起他哥的手来,吻他掌心的那道已经愈合的伤口。
≈dash;≈dash;可你当时就在那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
“当时出现在我身边的人也并不是别人,而刚好是你。”
因为再严酷的冬也杀不死埋藏在土里的勃发的生命的芽。
因为我们的身上会永远留着为彼此留下的消不去的疤。
……
这个冬天似乎比之前楼谏所经历的任何一个都要短,在温柔絮念的一句句情话里面急匆匆地就走过了。
在暖气走了一个月之后,他们在公寓里面进行了一次难得的大扫除。
最近春季,感冒病毒猖獗,殷刃将消毒水几l乎喷遍了房间里面的每一个角落。
他新买了一个最新款的紫外线灯,说是能够模仿阳光的紫外线进行杀菌消毒,很自然,很好用。
楼谏却在听了价格后就很明确地认为,不管那灯到底有没有用,殷刃肯定是又给人家去当了次冤大头。
在打扫的时候,dner连着它的兔笼子一起被他们丢到了阳台上,防止它来碍手碍脚。
等楼谏打扫得差不多了,要想起它来的时候,却看见它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扒拉出来一只有些陈旧的小狗玩偶。
阳光暖融融的,是很透彻明亮的黄色,黑眼圈兔子趴在窝里面将身子拉得老长,挺舒服地在阳光下抖着尾巴。
“小坏蛋,你从哪里找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