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三份饭里面,有一份是被送了进去。
她的待遇比他们两个要好多了,起码还有两瓶矿泉水。
逼着自己吃完了难吃得要死的炒面,他试着和邬合搭话。
“你们绑架我们,恐怕也不仅仅是为了泄愤这么简单吧?”
邬合不回他,他也不气馁。
“你的刀不错——”
他看着对方转着手上的刀,突然对着那刀伸出手去。
“当啷!”一声响,邬合皱眉,抬头看着他。
楼谏凑近了他的耳朵,这是一个有些过分亲密的距离。
在这样近的距离下,他几乎能够看见邬合脸上的蚯蚓一样的淡淡伤疤。
那伤口从他幼时就有,跟着他长大,伤得太深,已然无法愈合。
“你想要说什么?”
邬合收起刀,警惕地看着他。
楼谏轻声说。
“……你这些年里面,难道就不觉得,你父母当年的那一场火灾,实在是太过于巧合了吗?”
“你怎么知道。”
邬合的脸色变幻了一瞬。
这么多年以来,这都是他心底最大的秘密。
楼谏看着他,一字一顿地开口。
“我只是觉得你可怜。”
“竟然将自己最大的仇人看作恩人,甚至还心甘情愿地为他当牛做马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