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回想了下,“早上你编辑打过电话,好像说是读者的信。”
“!!!”
猛然想起的前几天编辑打过电话,说近期读者邮寄来的信已经整理好发给她了。
她顿时紧张起来。
甚尔看着她一脸凝重的拆开了箱子,取出信件之前还深吸了一口气。
“等等,我去换身衣服。”
难得毛毛躁躁地冲回屋子,又一阵风似的跑了回来。
再次深吸一口气,理乃闭着眼睛,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扭头把信往他怀里一塞,“……不行,我不敢看,甚尔君你来。”
“……”
看她那副掩耳盗铃的样子就知道她是绝对不会自己看的,甚尔接过一目十行地扫过。
“怎么样怎么样?”她眼巴巴的看甚尔,语气里又期盼又焦急。
“嗯……”甚尔故意逗她,“不太……”
“不太满意?”
“不太友好?”
“还是不太好说?”
她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接连不断的往外蹦。
“不太好说。”甚尔又看了一眼下了结论。
“偏好还是偏坏?”
她明显紧张过头了,“难道是把我痛骂一顿所以才不好说?”
“太过分的言论不是会被编辑提前筛选掉。”
“我害怕嘛。”
她不自觉的就拖长了腔调。
就像昨天晚上瑟瑟发抖时下意识就撒了娇。
见状甚尔也不逗她了,“夸你的。”
“真的吗!?”她瞬间兴奋起来,猛地把脑袋凑过来。
毛茸茸的黑发在下颌处摩挲,半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熟悉的馨香早已经遍布家里每一个角落,连带着他身上如今都不避免的沾染上了她的气味。
垂下眼皮就能看到她红润润的侧脸和唇瓣。
心跳声又开始诡异的变大。
比昨天晚上理乃趴在他胸口听他心跳时还要大声、还要紊乱。
就算像之前那样不去看她,不去想,努力调整肌肉让身体冷静下来心跳声也只是安静一瞬。
理乃还在一遍又一遍地看那封信,没有留意到他的异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