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言状的雾团中,传来雌雄莫辨的声音,甚至连语言,光是听着都觉得有些模糊,只能靠着联觉信标的信息共享来传递交流。
“这么些年过去了,本事见长啊?连身体都舍弃了?”
桑博表面还是呵呵笑着,心中警惕却是飞快的提升。
神秘最恐怖的地方就在于迷惑与不可理解,一旦被自己的主观意识承认了,那就离输不远了。
“看在我们交情那么深的份上,我可以免费送你一个消息。”
桑博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冷战起来。
“一个虚构史学家,谜语人的情报?你要我拿什么信?命吗?”
“还是说,你想告诉我,如今你本身就已经够搞笑了?这件事我知道。”
“牙尖嘴利,就看你那小子能不能挡住我们吧。”
……
景元没有第一时间前往幽囚狱,而且来到了司晨宫附近,见到了正要出门的白羽。
“白先生,这可真是巧合啊?”
景元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面前的白羽,此刻连刀了对方的心都有了。
自从监正遇害后,他就开始忙碌起来,在监正醒来后,更是将他的推断与受害经过全都告诉他后,便对白羽不再抱有善意。
威胁仙舟,袭击要员,要不是现在局势不稳,他定要让他好过。
“不巧,我在等你。”
白羽开口道,眼神古井无波,像是真的在等景元一般。
同时,随手一挥,那整个仙舟中都算得上宝贝的法眼就像一个用完了的饮料瓶一样抛给了景元。
就这么还回来了。
景元有些惊讶,脸上却仍然平静,只是说话的态度缓和了一些。
“敢问先生,就是对以及罗浮当代太卜遇袭一事说个交代?”
景元沉声开口,幽囚狱那边的时间很急,他这里需要速战速决。
“这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幽囚狱,不是吗?”
白羽的声音明明听不出喜怒,却总是能戳中对方最担心的地方。
急人之所急,急人之所需。此乃上善伐谋之道。
他想友好相处?开什么玩笑,如此也不会伤着监正了……
不等景元反应,白羽就抢先一步离开,坐上了他的星槎。
紧接着,一团黑色的流体覆盖在星槎的操作盘上,墨绿色的信息流涌现,迅速的覆盖着星槎上所拥有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