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的嘶叫越来越凄惨。
我咬牙,两腿一蹬,全身往后一顶,带着他从马背上摔下。
在他怀里翻过身,我一手按在他的胸膛,一手掐住他的喉咙。
“你干什么!”
叶君霖伸长了脖子,右手扣上我掐着他脖子的手,大拇指不轻不重地搓揉着我的虎口。
“我只是想同陛下恩爱,还望陛下垂怜。。。。。。”
我嘴角抽动,差点忘了他是个变态。
宝珠提醒我:“有人来了。”
我警觉回头。
诸位大臣瞪目结舌地看着我俩,唯有温相国一脸不忍卒看。
完蛋!我的英明形象就此毁于一旦!
14
“陛下,我夜观天象,终于找到了一个良辰吉日。。。。。。”
下朝后,司天台少监和温相国求见,还未踏入御书房便急匆匆开口。
我莫名其妙:“什么良辰吉日?”
司天台少监:“陛下和定北公的婚礼啊。”
我:“婚礼?什么婚礼?”
温相国痛心疾首:“陛下,您可不能玩弄了定北公之后就弃之如履啊!”
我抬手扶额。
我就知道!
秋猎之后,每次上朝商议国事时,底下的臣子都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我。
有关南北朝的争论声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