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老头子!你嫌磨腚下来走啊?驴让给她骑啊,她这脚都快废了。
本来付雕想与二舅哥说说话儿,没成想中午钻过树林的二舅哥,又与契弟钻进空棺里玩去了。
他又不想去岳父跟前当儿子,就只能与刘绢说说话。
刘绢这两日见了爹和二哥的不靠谱,自然明白当家的心思,想甩了娘家人。
“当家的,从这次出门来看,只生他俩还是见少了,要是兄弟多帮衬着就好了。”刘绢从兄弟多说起,提醒人多一起走安全。
付雕也感慨家中这辈无兄无弟的,自己一定多生几个孩子,两个儿子哪够啊?
于是应和婆娘的话,想着安定好后,再生上四五个儿子,一两个闺女讨个稀罕就行。
突然义庄放棺材那屋,传来一阵惨叫声。
吓的付雕赶紧让婆娘带孩子上了骡车,他提刀走向前看看啥情况。
那刘大根和婆娘也听出惨叫声是自己儿子,也顾不上腚疼脚疼了往那棺房走去。
只见刘盛提着裤子出来了,而他的契弟刘海一脸青白衣冠不整的躺在棺内。
见儿子没事,刘大根和婆娘一齐抽打儿子,又拉他走了。
付雕用刀把旁边的棺材盖,挑上了。
离开这屋后,对院中的人讲别再进义庄的屋子了,里面有讨命的鬼。
吓的一众人面露恐色,都想跑了。
付雕讲了他是公门中人,一身正气百邪不侵,有他在放心住。
刘盛双腿抖的厉害,刘大根打归打,但也疼孩子,找出一包药,说是收惊的,让二儿媳赶紧熬了。
付雕上了马骡车悄声对婆娘讲:“无事了,你和孩子在车上早睡吧,我守着。”
刘绢听到二哥无事,放下大半的心,就轻声哄孩子睡觉。
从小跟着公门中当衙役的爹长大的付雕,啥事没见过?
这刘海分明是被刘盛掐死的。
到底是刘海要求刘盛掐的,还是刘盛非要掐刘海的,这个就很难判定了,毕竟情难禁时,糊说的话也能当真了。
刘盛婆娘把公婆给药拿出一半留下,才去给他熬药。
她心中想的却是,怎么死的不是刘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