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他心里很不踏实!
按道理沈烟被他绑在床头,他就算回来晚了,她顶多是挨饿,又出不了别的事。
但他的心脏,好似被架在了炭火上烧烤般焦灼难忍。
“滴——”
薄御白刷了房卡推门而入,大步走到卧室门口,定了定神后按下门把手。
“沈烟,你想明白……”
绽放在雪白床单上的鲜红血迹刺激的薄御白瞳仁紧缩。
他失声的快跑到床边,抖着手解开绑在她手上的皮带,把瘦弱的她捞在怀中。
“烟烟,醒醒,别吓我,你怎么了?”
薄御白用臂弯圈着她,让靠躺在他怀中,一下下的摇晃着她,“沈烟?”
快要疼晕过去的沈烟费力的掀起沉重的眼皮,模糊看到薄御白的面容,她干裂的唇瓣上下翕动,声音犹如蚊蝇,迫使着薄御白附耳过去倾听。
她的唇刮蹭着他耳垂,用微弱的气音说了三个字:“王,八,蛋。”
薄御白:“……”
骂完人,沈烟就哼着声别开头,手按着小腹,难受的蜷缩起了身子。
薄御白脸上不知该做何种表情的滚动了下喉结,掏出手机给叶青萍拨了过去。
叶青萍上来时沈烟整个人都缩在薄御白的怀里,身体裹着棉被,只露了个小脑袋。
被子里面薄御白反复搓热手掌,给她暖着小腹。
“她来月事了,很疼,你有没有什么快速止疼的药?”
叶青萍是薄御白的私人医生,妇科方面不是他的专攻,哑口半晌。
“我药箱没有治疗女人痛经的药,不过可以多喝热水,给小腹取暖,泡脚都可以有所缓解。”
薄御白板着脸,抿唇道:“那擦伤的药膏有吗?”
“有的有的。”叶青萍从医药箱拿出两管白色的和蓝色的药膏递过去。
薄御白:“你去附近药店买痛经药,再让酒店工作人员送贴身衣物和卫生巾过来。”
叶青萍庆幸薄御白没让他去买女性用品,“好,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