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想了,曾经的欢愉刻进骨髓里,他想得骨头疼。
李明澜也恨自己喝了酒才这般软绵绵,毫无抵抗之力。
孟泽的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去。
她无法出声,只能用拳头狠狠击打他,乱锤乱踢也改变不了局面。
唇齿交缠间,他的另一只手忙着手工活。
他的身子挤在她的两腿之间,她并不上腿,扭着腰,被他一掌按下去。
她若是不喝酒,也许战况大不一样,但后悔来不及了。
五年来不曾开启的门,又被五年前的同一人打开。
好不容易逮到他呼吸的空档,她大喘着气:“孟泽你混蛋,孟泽你混蛋。”
他喃喃附在她的耳边:“李明澜,很快,很快你就……”
他手指修长。
李明澜打他。
他好像不疼。
她除了骂他,别无他法,可也正如他所说。
很快,酥酥麻麻的劲头比烈酒更猛,席卷而来,淹没她。
“李明澜,李明澜。”酒意令孟泽的舌头不大听使唤,话语开始模糊,讲不出别的,只是不停念着她的名字。
孟泽满脑子的思绪都在他的手上。
之后,他抱着怀里的人,沉沉睡过去。
李明澜恍然回神,拍了拍孟泽。
他没反应了,双手箍着他的腰。
她推一推,使出吃奶的劲,把他推到仰躺。
孟泽醉死过去了。
踩不到他的屁股,李明澜就去踩他的腰:“你个混蛋,你个混蛋。”
()生怕他又醒过来,她拉下自己的毛衣,扣好牛仔裤的裤子。
顾不上喝热水了,她匆匆地出去。
看看时间,崔佩颐他们应该还没唱完歌,李明澜赶紧回去了。
*
孟泽睁开眼睛,就见天花板上亮着的那一盏华丽水晶灯,他头痛剧烈。
酒醉刚醒,他坐起来,思绪回笼。